药方?腕颖思索了片刻,猛的想了起来,“我去找找,你们稍等片刻。”
她急匆匆紧跟,不知去了何处。
房间内安静下来,欧阳峰盯着昏迷不醒的清木,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以前看过的医书。
老头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峰儿,你可知如何治好此次的瘟疫?还有瘟疫的传播途径?”
对上他那双沧桑精明的双眸,欧阳峰的心里着实有些打鼓,他大概猜到了什么,但却迟迟不敢确定。
要知道此次的瘟疫来势汹汹,欧阳峰从遇到过。
不过,在以前看到的书籍中,曾经有提到这样的症状,按照上面所写,这次的瘟疫并不是病,而是有人在下毒。
但是这样的毒,并没有传播的途径,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染上的,难道真的是瘟疫。
迟迟没有等到他开口,老头咳嗽了两声做以提醒。
欧阳峰试探性的看向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这应该不是毒吧!”
试探的模样,看的窦云仪一阵预热。
老头抬起手,冲着他的后脑勺又是一下。
“师父,好端端的为何要打我?”欧阳峰揉了揉后脑勺,不得不说,老头刚刚下手真
狠,差点拍的他脑瓜子嗡嗡的。
老头眉头紧锁,沉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应该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身为大夫,模棱两可很容易出事,知道了吗?”
欧阳峰瘪了瘪嘴,心中虽有埋怨,但还是听了进去。
“知道了,师父!”
没多久,腕颖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拿出药方给欧阳峰看。
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方子,欧阳峰皱紧了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按照书中记载的内容来看,药方的大概方向是正确的,只不过上面有几处小错误,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你这里可有笔墨?”
腕颖带着欧阳峰走到外面,拿起桌前的笔,将上面的药方稍微修改了一下。
“之后按照这个方子给他熬药便可。”
期间,窦云仪并没有说话,她摩挲着下巴,面色沉重,像是在想什么事。
“好的,这些大夫,谢谢太子妃。”
窦云仪摆了摆手,带着他们去了别处,并且让人将所有的药方全部都换了。
对于一些事,她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宗主,既然这是毒,为什么只有部分人中招,其他人却相安无事
?”
老头没有多言,“那这件事就得太子妃自己调查了,我等此次过来,本就是为了治好患病的百姓,其他的事与我等毫无关系。”
闻言,窦云仪微微颔首,“是我考虑不周了,宗主,那就麻烦你们快些研制出治疗患病的药方,至于投毒之事,我另外安排人一同处理。”
老头捋了捋胡须,沉声道“如此甚好。”
随后,老头便叫上欧阳峰,再次前去查看患病的身体状况了。
而此时的窦云仪却是犯了难,毕竟,这次来浏阳说到底还是有些匆忙了,准备的也不大充分,主要是没带够人手,导致自己现在有些捉襟见肘了。
平时使唤黑泽惯了,这一时间他不在,自己反倒是真的有些不习惯了。
虽说窦云仪的身边也被安排了不少暗卫随身保护窦云仪的安全,但毕竟不是一直跟随自己的亲信,很多时候,除了青鸟,其他人用着也不太顺手,叫他们杀人还行,查案这种事情,倒是有些赶鸭子上架了。
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锁定凶手的下毒方式,可是浏阳百姓的用水源头,也已经检查过了,并没
有下毒的迹象。
况且,如果毒素真的是靠水来传播的话,那么到现在为止,浏阳的所有人,都会中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小部分人身中剧毒,毕竟,水是人的生命之源啊,每天都要用水。
窦云仪独自一人漫步在浏阳的柳街上,这里曾经是浏阳最热闹的地方,可现在呢,门可罗雀,连个卖烧饼的都没有。
浏阳的投毒案件,仿佛是一团结在一起的麻绳,窦云仪此时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在她经过一条巷子之时,一抹黑影在巷子的深处一闪而逝,但还是被窦云仪的余光捕捉到了。
很奇怪,现在家家户户都已闭门不出,毕竟,浏阳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次的瘟疫,其实是一次大规模投毒事件,生怕被瘟疫传染。
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在外面乱跑?而且,从黑影一闪而过的速度来看,对方必定是个习武之人。
想到这,窦云仪朱唇轻启,“青鸟,麻烦你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玄衣,身材纤细的身影就从旁边的屋顶上一掠而过,直奔黑影最后所经过的位置而去。
窦云仪自己也是改变的方向,朝着相同的位置走去,她对青
鸟很放心,青鸟是顾长生专门请来保护她的,对她也是忠心耿耿,况且自身也是武艺高强,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实在不敌对方,已青鸟的轻功造诣也是足以在任何时候全身而退。
另一边,黑衣人没过多久就发现了自己身后跟了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