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劲装的司徒庸后才反应过来,收好剪子,唰一变脸,换了一张喜庆的笑脸:“呀!原来是你们到了呀!咦?青柱大人,这就是你来信中所说的……赤王侄子?”
喜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窗台上,十指张开,中指内勾。其中那根在楼梯上被绷断的丝线无声无息地收回袖中,喜儿看见少年,长长舒了一口气:“赤……咳咳,少爷你们总算到了!”
殷青青一听,秒懂,心中暗叹。敢情郑氏的人大部分都在装傻是吧,莫非是赤王喜欢玩这种奇怪的调调?
那我要不要再……年轻几岁?
初来乍到打算融入新家庭的“三十有五却年年十八”的殷青青时不时在偷偷揣摩着赤王的兴趣与喜好。
“喵!”
见君不笑开口闭口只谈“青柱”不谈“猫柱”的橘猫怒刷存在感,疯狂地转动尾巴,它那绿宝石般的眼珠子在昏暗的房间内亮起幽幽的绿光,分外诡异。
“君不笑见过猫柱大人。”君不笑正儿八经地朝郑修头顶上的橘猫拱拱手。
“咳咳,喜儿见过猫柱大人。”
橘猫这下舒服了,跳到一旁,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橘猫猫爪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炸鱼饼,枕在下巴底下,闻着炸鱼饼的香味虚眼假寐,格外享受的样子。
郑修一看,怒了,这馋猫什么时候偷走的炸鱼饼?
“我怎么就被发现了?”
蛇刚进来就被剪子迎接,她心中纳闷,蛇这种动物擅长隐匿,如黑暗中的猎手。她走路时可以不发出任何声音,能屏住呼吸,压下心跳,她不知道自己怎就被发现了,在门后嘀嘀咕咕地检讨自己。
“是喜儿的‘丝线’,她是‘巧手’分支中的‘裁娘’,能完全掌控她自己放出的缝线。你上楼时不小心绷断了一根,她察觉到了。”
郑修耳尖,听见蛇的嘀咕,便笑着解释。
蛇这才恍然大悟,看向喜儿的目光中多了别的东西。
这也是郑修故意为之,蛇一路上将自己残缺楼吹得天下无敌,能人无数,刚好有个小机会,让蛇见识一下其他人的本事,修修心性。郑修愿将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称之为“调教”,路漫漫其修远兮,慢慢来吧,一口也吃不下大白蛇。
这里已经是“喜来灯客栈”最宽敞的房间,可一下子进了那么多人,顿时显得无比地拥挤,叶将蛇拉到角落,在唇边竖起白皙的手指“嘘”了一声,示意蛇在那么多人面前别聒噪。
“嘤嘤嘤——”
细微的动静惊醒了床上的可怜人墨诳,他挺着大肚子,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司徒庸两眼发亮,如饥渴的猛兽般,两手同时按在腰间的短刀上。
“让老夫来!”
他朝墨诳走了过去,不知是否感应到了司徒庸散发出的澎湃斗志,这股斗志如熊熊烈火般烤着墨诳的屁股,将他烤醒了。墨诳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满屋子的人,先是一愣,随后看见磨刀霍霍走向自己的神医。
“啊——”
墨诳的肚皮一阵翻涌,惨叫声响彻客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