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斩去,而郑修却想方设法想让“凤北”重新占据上风,他与谢洛河注定会站在对立面。
若是在正常的世界,他这般对谢洛河无疑有些残忍。郑修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眼前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都是公孙陌画出来的,一切都是虚妄,一阵阵地安慰过后,郑修心安理得地继续想办法攻略谢洛河、消灭谢洛河的人格。
郑修刚进笼子里歇息,他便意外地发现其他三个笼子空了。
纳闷几许,郑修在舒适圈中闭目养神。
密闭的牢房环境让郑修心安。
一直到黄昏前,谢云流来了。
他带来了一个消息,谢洛河让他不用蹲笼子了。
郑修对此虽然无奈,但此时他也不敢明面上忤逆谢洛河,只能应下。
“对了,他们人呢?”
郑修问楚成风几人去了哪里。
谢云流的回答让郑修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楚成风他们三人,弃明投暗,当山贼了?”
楚成风他们仨,正在其他“前辈”的带领下,骑马外出,熟悉云河寨的业务范围。
离谱。
“呸!好端端的书生说什么屁话,他们是弃暗投明!”
谢云流恶狠狠地将郑修放出,让他嘴上放干净些别瞧不起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行当。
谢云流骂骂咧咧地将郑修带回房间,这次谢云流不知上去和老妹谈了什么,没再将郑修当阶下囚,锁都不上了。
“对了,谢大哥,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
临走前,郑修神神秘秘地拉住谢云流,在他耳边窸窸窣窣。
“你有没有一种能让人一觉睡到天亮雷打不醒的药?”
“混账!”谢云流一听顿时勃然大怒:“你一介书生要蒙汗药做什么!”
“嘘!嘘!嘘!小声些!”郑修连忙捂住谢云流的大嘴巴:“我有大用。”
“你?”谢云流瞪着郑修,目露凶光。郑修连忙解释,他保证,绝不是用在谢洛河的身上,他哪敢啊。
谢云流一听,顿时恍然,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拍着书生那瘦弱的肩膀:“懂了!老子懂了!看不出来呀书生,原来你喜欢此道!好!我谢云流一向仗义,既然你开口了,我愿意成人之美!”
整个寨子就小桃与谢洛河两个女人,谢云流料想给书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将蒙汗药下在谢洛河身上,那么答案呼之欲出了。
看来还是读书人会玩,投怀送抱不喜,喜欢用强。
“这次,我老谢对你刮目相看!”
临走前谢云流保证在三天内一定弄到手,并对郑修竖起大拇指表示钦敬。
接下来,郑修正如他撂下的狠话,每日不等谢洛河招呼,他主动爬上山顶,坐在那处,等谢洛河醒来。
云河寨里渐渐传开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们猜书生看上了大当家,但这话自然是不敢乱说的,都藏在心里暗暗地说。只是许多人都不看好书生,如果说女人是老虎,那么大当家就是全天下最为凶残的母老虎,谁碰谁死的那种,他们只笑这傻书生不知死活,竟用读书人的笨办法想讨大当家欢心。
小桃仍夜夜想来侍寝,但得知小桃的年纪后,郑修婉拒,独守空房。
在楚成风三人加入云河寨当山贼后,他们被派到了哨岗上,成天有人盯着怕他们三人假意投降实则想跑,郑修没找到机会问楚成风为啥当山贼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郑修每日遵从规矩。
他每日给谢洛河画的,仍是背影。
他从来不曾画过谢洛河的正脸,但谢洛河自从
她渐渐习惯了有人每日准时替她作画的习性。
寒气逼人,凛冬将至。
郑修一早爬上山顶,那一片青色的丛早已枯萎,他正巧看见谢洛河面朝枯萎的田,背影有几分落寞。她甚至没看郑修一眼,郑修默默地在那老位置上,摆上画具,将谢洛河此时的背影,用心画下。
这一次郑修比以往都画得更仔细,更用心,他不再想着如何打擦边球,更没有表面上画着谢洛河心里念着凤北。
噗通。
画笔放下的刹那,郑修眼前一黑,意识沉入深渊。
山外下着鹅毛细雪,整座山披上银妆。
楚成风三人终于得到了认可,从见习山贼转正。
楚成风与郑修交换了一个眼色,可交换过后,谁也没能看懂谁的眼色,换了一个寂寞。
谢云流为楚成风三人的正式入伙举行了盛大的宴席,美酒猪肉,管饱。
郑修作为场上唯一的文化人,当即吟了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谢云流豪气顿生,喝得酩酊大醉,郑修借机偷偷将藏了两个月的过期蒙汗药,全下进了谢云流的酒坛子里。
次日。
东歪西倒的山贼们在一声怒吼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睛。
只见谢云流在山寨中上蹿下跳,边跳边吼。
“哪个狗日的把老子的头发和胸毛全剃光溜了!快他娘的自己滚出来,老子不弄死你不姓谢!!!”
全寨山贼闻声,纷纷去看热闹。
当他们看见谢云流顶着一颗光秃秃的大脑袋,五官秀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