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想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想他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如果他又喝醉了,我要嘴里说一些嫌弃他的话,其实心里呢怕他难受。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爱是什么呢?
是不是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好像也不是呀。
如果人一辈子只能许一个愿望,我希望我能得到他。
哪怕一年也好啊!”
她想了想,又说,“要不还是十年吧!”
惜愁静静地坐了片刻道:“这些话,说予我听就算了。但即便是对我,也不要再提起了。你可别让谷主知道,谷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怜仙叹了口气道:“因为是你才说的。你放心吧。一个人就算控制不了她的心,也总算还能控制她的行为。”
——再说他又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怜仙用指背掩着唇,低头轻笑起来。
所谓思念,又悲又喜,且忧且欢。
“喏,这是新送来的美男图。”
惜愁这才想起正事,将一筒画捧给怜仙。
怜仙又坐下来,在井边伸展开,交叠着长腿欣赏起来。
与惜愁一道品鉴着道:
“这个有几分姿色。”
“面向略有点肾亏。”
“……”
惜愁道:“那这个呢?咦,也不见得他五官多么与众不同,怎么看起来就是和前面的男人好不一样?”
怜仙的脸色却是骤变。
她好像变成了冰雕的雕像,半晌才恢复了生气。看了看这画边角标明的来处,想了想道:
“惜愁,为我磨墨!”
*
夜寂静,寒声碎。
打更人路过靖临侯府,下意识地抬眼望了那华丽恢弘的侯府一眼。
靖临侯府的大门果然在夜间也十分明亮。
两盏大灯笼高高的悬挂着,尽情地释放着光芒。
只是今夜的灯笼看起来和往日有些不同。
因为那是两盏白灯笼!
白灯笼,晦气!
没听说侯府发生什么凶事啊?
一阵风吹来,那打更人莫名战栗,缩了缩肩膀赶紧离开。
在他背后,两盏大灯笼在风中旋转,露出背后的字来:
“合。”
“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我写了三千字?(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