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人如何?”
管事想了想,“那王训农是个辛苦的,每日辛苦做事挣到的钱少的可怜,吃舍不得,穿也舍不得,可怜巴巴的存了一些钱……”
杨稷笑道:“那就是个穷怕了的伙计,只要有好处就能跪了。他得了银子,自然知晓分寸……”
管事突然想到了什么,“那王训农当时看着银子都呆了。”
“呆了?”
杨稷笑了笑,“那就好。贾平安此刻怕也是焦头烂额了吧。他万万没想到我坐在家中就能给他一巴掌。哈哈哈哈!”
他举杯大笑,晚些轻啜一口茶水,吩咐道:“弄些酒菜,我要喝着贾平安弄的美酒看他无能狂怒!”
杨家的外面。
“就是这里!”
包东指着大门说道:“杨稷一直没出来。”
贾平安颔首,包东上去敲门。
就在贾平安的身后,此刻站着十余人。
徐小鱼等人在,剩下的皆是百骑。
让百骑来也是作证之意,好歹看看贾师傅不是在草菅人命。
王训农垂头丧气的被两个百骑夹着,腿软的和面条似的。
门开了,门子刚探头出来,就被包东揪住了脖颈,狞笑道:“百骑办事,但凡吱一声就弄死你!”
众人鱼贯而入。
一个仆役正好出来,见到他们气势汹汹的模样,再看到人人佩刀,就尖叫了起来。
“来人啦!有贼人!”
后面的杨稷心中一震,把茶杯丢在了案几上,茶水流淌的到处都是。
“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贼人?去看看!”
管事刚想出门,就听到前院方向有人放声大喊,“是贾平安……”
杨稷身体摇晃了一下,面色瞬息如雪。
“贾平安为何来此?”
管事颤声道:“郎君,贾平安来者不善,怕是……怕是……”
杨稷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道:“他这是猜测此事与我有关,所以在查不到缘由之后就来了。可他能如何?难道还能把我给拿下了拷打?他好大的脸面!”
管事回头看了一眼,一边看一边说道:“就怕那个王训农,我一想那王训农就不对,他看银子的眼神太疯狂了些,对,对!这般疯狂定然就是想花钱,否则……”
杨稷悄然起身,拿起边上的一个铜熏炉,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高举铜熏炉,猛地砸了下去。
呯!
管事缓缓回头,目光呆滞的看着杨稷,随即软倒。
杨稷不知从何处迸发出来的神力,竟然轻松的把管事拖到了后面。他推了一下墙壁,竟然出现了一个门,随即把管事丢进去,关上门,回来坐下。
他把案几上的茶水拂拭干净,又自己添了水,刚做完这些,贾平安出现在了外面。
果然抓到了人!
杨稷心中一凛。
王训农被吓破胆的的模样一目了然,一看就知晓是人犯。
我果然太过自信了些。不过只要度过此劫,我再把剩下的痕迹全部抹干净,贾平安又能如何?
“贾郡公这是何意?”
杨稷冷冷的道:“擅闯杨家,气势汹汹的莫非是要拿人?杨某在此,若是够胆你便拿了试试!”
“管事何在?”
贾平安进来看了周围一眼,没人。
“管事先前出去了。”
杨稷心中发冷……我忘记了侍女,泡茶时她看到了管事。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积威太盛,侍女定然不敢说。
丢山里去的威胁不是假话,那些侍女胆小如鼠,想来不会出声吧。
贾平安看着他,“酒水下毒之事可是你做的?”
“什么酒水下毒?”
杨稷先是茫然,接着勃然大怒,“贾平安,你这是想污蔑我吗?”
贾平安淡淡的道:“你若是无辜,先前听到我闯入的消息就该出来查看,而不是坐在这里故作淡定的饮茶……就凭这个,我就断定你心中有鬼!”
包东一怔,恍然大悟道:“是啊!谁听到有人闯入的消息就该去查看,而不是呆坐不动。”
杨稷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旋即稳定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杨家忠心耿耿,你若是想污蔑我,证据何在?”
外面,一个侍女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王老二的身后,低声问道:“你们是来作甚的?”
王老二回身,心中微动,把对媳妇的笑容露了出来,柔声道:“杨稷杀人,我等来拿人。”
侍女心中一松,看了里面一眼,飞快的道:“先前管事还在里面,别说是我说的。”
她转身就走,王老二楞了一下,徐小鱼兴奋的道:“搜索就是了。”
王老二摸摸自己的脸,“她为何寻了我而不是你等?难道因为我长得英俊?”
徐小鱼的眼皮子狂跳,“二哥,那是因为你落在最后面。”
王老二进去,低声对贾平安说了刚才的事儿。
“搜!”
众人蜂拥进去,杨稷却异常的笃定。
一阵搜索没搜到东西。
杨稷冷笑道:“欲加之罪罢了,贾平安,今日之事杨某不会善罢甘休,你就等着弹劾吧。另外……百骑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