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龟公才放开了她。
孟屏儿立刻就瘫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发出气若游丝□□。
鸨母这才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
“你们这样人家,是把自己身子当地种!仔细自己脸!大半夜害馋痨偷嘴,到时候胖得像头猪,最后苦还是你们!”
“我也没那闲工夫与你出丑狼藉。今天就在这儿把话和你们说明白了,我劝你们趁着自己眼下还年轻,还能做得动,多攒点儿钱,免得等人老珠黄了,又无儿无女。”
这些姑娘们见到刚刚这一顿毒打,听到这一席话又哪里敢反驳,不免黯然神伤。
看着她们乖顺模样,鸨母稍稍满意了下来,叫上那两个龟公走了。
鸨母一走,这些姑娘长舒了一口气,手忙脚乱拥上前把孟屏儿给扶了起来,扶到了床上。
这还是鸨母今天法外开恩了呢。
妓院里那些折磨人花样简直数不胜数,藤条鞭打,踢踹□□,只是最基本。还有那更非人道,就是给妓|女灌屎汤。撑得妓|女们肚子圆滚滚,像大肚子家雀,“上头灌,下头流”。*
人在折磨同类一途上,向来是天赋异禀。
李三姐看着孟屏儿气若游丝痛苦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屏儿,如何了?肚子可还痛么?”
“疼,还是有点儿疼。”
李三姐和女孩儿们面面相觑。
她们又没什么药膏,只能抚摸着她冷汗涔涔额头,言语安慰道:“不痛了,不痛了,闭上眼,咬紧牙,想是,一尺布,二斤棉花。”
昨天那几个提议写信姑娘们更是自责地直哭了出来。
“要不是我们犯浑,你也不至于写到半夜肚子饿了。”
在众人安慰下,孟屏儿似乎好受些了,听到写信这两个字,孟屏儿伸出两根胳膊,支起身子。
众人吓了一跳,却没想到她只是问道:“信呢?昨天信送出去了吗?”
“送出去了,送出去了。”女孩儿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孟屏儿好似松了口气,眼睛里不见伤痛,只见期待与兴奋,灿若繁星,一脸向往道:“你说,那欣欣子真会回复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