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
郑千喻一噎。
不会吧,不会吧。
有瞎了眼的看上沈婳了。
她存了一肚子的话,来时想着将沈婳批判个彻底,可眼下,因为这一打岔,千言万语成了一句干巴巴的。
“谁?比得过何储吗?”
沈婳:???
何储是个什么玩意儿!
连崔韫一根头发丝都比不得!
女娘一言难尽,在郑千喻眼里,却成了个答案。
——没有。
郑千喻狠狠喘了口气。
“你是傻了不是!”
“往前生着病,选了何储,至少他模样行,更是秀才之身,家世虽比不过你,可他日后若有能耐能走仕途,便是咱们商户女高攀。”
“你当时离开时,周芝芝也没得意哪里去,毕竟你是跟着崔侯走的。”
“可我不清楚吗?他是因你兄长才接你的。我虽不知你在外头发生了什么,可好歹,你也要找一个压过何储的!”
“沈婳,你堕落了!”
“你这是让周芝芝那个贱人得意啊!”
郑千喻:“他识字吗?”
沈婳觉得她吵。很敷衍的点了点头。
“他学识不错。”
“那你让他也去考个秀才!最好能中举!”
沈婳眨了眨眼。
“我所言的不错,是能去国子监当夫子的那种不错。”
郑千喻结巴了:“国……国子监?”
沈婳翘起小拇指:“他没去。那种小事自然看不上。”
郑千喻:……
她有些不信。
“那他人呢?”
沈婳说了实话:“挖矿去了。”
郑千喻:呵呵!她就知道!且听她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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