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把他们的孙子和重孙子给赶走了一样。
“兰花,你中午想吃什么?婶子给你做?”刘兰秀不理会她的解释,一个劲的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
虽然刘兰秀也觉得怀孕不超过六个月,一般的家务活还是可以胜任的,想当年,她挺着六七个月的身孕还在田里劳作呢,谁心疼她了?
这会子,赵父赵母居然心疼起孙媳妇来了?
时代不同了,真的是,日子越过越好,人也越来越娇贵了。
“婶子,我想吃酸辣椒,坛子里腌的那种。”兰花一边说着一边咽口水,恨不得要吃了似的。
“除了这个,还想吃点别的吗?”总不能用一万坛子里的咸菜待一位孕妇吧?她愿意吃,刘兰秀还不敢这么做呢,传出去像什么话?
“兰秀,昨天爱强不是从爸妈家拿条鱼回来吗?就炖了那条鱼给她吃吧。”听了一耳的赵国生随口插了句话。
“去去去,还不快去池塘边洗被子,在家里磨蹭什么呢?一个男人知道什么,她闻到鱼腥味就想吐,你让她怎么吃?”刘兰秀斜着眼睛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催赶赵国生出去洗被子。
赵国生:“······”好吧,他还是苦逼的去洗被子吧,免得留在家里遭人嫌弃。
春日的阳光是温和的,太阳光映在池塘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如春姑娘眼中的秋波,一圈圈的潋滟无比。
“哟,这是谁啊?谁家好男人啊?”有好事八卦的中年妇女带头起哄到。
“是老赵家的国生呢?”有人故意接声道。
“哎,瞧瞧人家的男人,多体贴,多心疼媳妇,知道倒春寒,怕冻坏了媳妇的手,帮着来洗衣服呢”不知道是羡慕居多还是调侃为乐。
赵国生:“······”他脸皮不够厚,被这些妇女你一言我一语的揶揄几句,脸一下子就宏了,低头望着池塘里的水镜,他很不自在。
在这个年代,家里有女主人的农家,很少有男人动手洗衣做饭的,是风俗也是一种陋习。
其实赵国生对这些触手可及的家务事没有多么抵触和难堪的,觉得很正常,也和当然。
刘兰秀有事在家忙,他顺手帮忙接过洗被子的活也没有什么啊?
再说了,这事放在后世很寻常,那个单身狗不是自己洗衣服的?
如果赵国生稍微细心点,他就会发现很多事情,比如刘兰秀从来没有让他洗过衣服,尤其是女孩子的衣服,顶多会让他帮忙搭手拧下被子。
“哎呀,国生啊,你家媳妇在家干嘛呢?是不是喝着茶,晒着太阳呢?”还有不死心的在有意开玩笑戏弄他。
赵国生“呵呵”轻笑不语。
有些事越描越黑,他不想多说的去解释,他觉得这些人只是无聊的八卦,倒不是真心想挑拨离间什么的。
有些人则是你越解释,他越带劲,就喜欢逗人玩。
在赵国生沉默不语的淡淡笑容中,她们一个个无趣的转移到其他话题上去了,你不搭理她们,她们也就歇了开玩笑的心思。
微风轻轻徐来,吹动着池塘边上的绿枝在风中摇曳,赵国生三下两下的把脏被套往池塘里一扔,用力甩甩,洗洗,在拧的过程中,不需要刻意喊人帮忙,紧挨着他旁边的一位年长的妇女笑着很自然的搭了把手。
作者有话要说: 治疗颈椎的,最近报了一个疗程,每天都得去,痛死了
有个朋友,她在要生宝宝的前一天去剪了头发,她觉得生了孩子后,没时间去打理,所以剪了。
结果第二天,她生了个女儿。
然后她婆婆就怪她了,怪她剪头发了,把男孩子的xx给剪了,所以变成一个女儿了。
呵呵,这种说法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