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解的看向李绚,说道:“就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关系,如何用的着杀人灭口,冷家……”
刘瑾瑜说到这里,自己不由停顿下来,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恐怖可能,但却偏偏不敢置信。
“冷家手里有那位刑部尚书,不为人知的把柄。”李绚替刘瑾瑜将话说了出来。
这是如今唯一能解释的,冷家突然被灭口,又能和裴炎联系起来的原因。
余泽坐在对面,微微摇头,说道:“冷家之事,即便手中再有把柄,也不至于让裴尚书在如今这个紧要关头杀人灭口,故而极有可能,是他的某个对手,栽赃陷害于他。”
“不错,明日便是正旦大朝,即便是再愚蠢的人,此时都必定要再三警惕斟酌,毕竟此事太大,一旦引起宫中注意,彻查真相,那么不管幕后凶手藏的多深,都很容易被人挖出来。”刘瑾瑜向前更进一步,开始推测幕后黑手的身份。
“朝中官员自然不会如此,但是东海王就说不定了。”李绚微微摇头,然后抬头看向李笔,低声问道:“你怎么看?”
“属下觉得王爷和王妃,还有余师傅,可能都想错了。”李笔一句话直接震惊众人。
李绚心思突然沉淀下来,开口说道:“你继续说。”
“即便是东海王,也需要顾虑朝野人心,做事不可能如此肆无忌惮。”李笔一句话,直接将在场众人惊醒。
李绚认真的点点头,说道:“的确如此。”
东海王想要做的,是重新夺取皇位,但如果他给世人留下一种不顾一切,狠辣阴毒的印象,那么愿意和他合作的人将会少之又少。
即便是有人愿意与他合作,行动之间,也会对他多加提防,长此以往,可不是好事。
“那是什么人要如此做?”刘瑾瑜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会不会是?”李笔突然抬头看了李绚一眼。
李绚立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若是本王动手,就是让人天天去刑部闹,也比动手杀人好……”
李绚话音未落,在场众人立时皱眉,李绚看了一眼所有人脸上的神色,最后点点头,说道:“所以,此事极有可能不是在针对裴尚书,只是私人恩怨,甚至或者是真的自杀。”
“无论如何都要去查冷家的底细。”李笔看向李绚,神色略带凝重。
李绚摆摆手,说道:“此事不必去查,刑部之人会将所有一切能查出来的全部查出来,然后公之于众,毕竟此事,刑部里里外外都要有所交代,但凡有丝毫隐瞒,之后又曝光出来,裴炎在刑部的威望就彻底完了。”
“那我们的人还是继续潜伏?”
“既然陛下下令让本王待在家中,那么就听陛下的,该停下的,全部都停下。”李绚摇摇头,他有种感觉,皇帝的口诏当中有一股非常深沉的味道,这让他这个新年,即便是岳父家中都没有前去拜会,就是因为,他从皇帝的旨意中,听到了一股极度威胁的气息。
余泽似乎一直在思索什么,这时,他抬头看向李绚,沉声说道:“王爷,会不会有些提前知道了这样的私人恩怨,然后巧妙的动手利用,毕竟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裴尚书的责任,巧妙利用,还是能够对裴尚书造成打击的。”
李绚眉头微微一挑,这种藏在一层层幕布后面进行算计的手法,实在跟朝中的某些老人的手法很相似。
“没用!”刘瑾瑜突然开口,见其他人看过头,她平静的说道:“这件案子,只要将真正的死因调查出来,那么再想怎么利用都用,而且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有人跳出来,那么很容易被人锁定成为造成冷氏母子横死的幕后凶手,这么做,会得罪整个刑部上下所有人的。”
李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声说道:“三娘所说的确有理,若真有人手段如此之狠,得罪的恐怕不只是刑部,大理寺,金吾卫,千牛卫,还有雍州,长安万年二县,都会一起憎恨那人的,牵连妻儿,会让所有人都忌惮的?”
“王爷!”李笔面色突然间特别凝重起来:“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冷家手里真的攥着什么裴尚书的把柄,而且是那种要命的把柄,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动手?”
“本王能想到和冷鳞相关的,无非就是他奉有裴炎的密令,到杭州去调查本王,所以,在出发离开长安之前,将东西留在了长安,但没有想到,冷鳞竟然没能活着回来,所以冷家妻儿才会去找裴炎。
或许他们已经和裴炎达成什么,但有人不肯放过,然后利用冷鳞和其他人的私人矛盾杀了冷家妻儿,伪作自杀,然后栽赃裴炎……”
李绚说到最后,就是他自己也为这一场复杂的阴谋所惊讶。
或许,事情很可能正是如此,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多的阴谋算计。
但毫无疑问,有人在对裴炎下手。
长安果然凶险,一露破绽,立刻就有人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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