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同的风格,看得司空茉有点呆滞。
好吧……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你锁着我干嘛!”司空茉有点莫名其妙外带恼怒地晃动了一下自己的两只手腕。
“咣当,哐当!”的清脆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两条精致的雕成葡萄的精致的纯金锁链子,从屋顶垂了下来,两只手环正巧扣在她的手腕
之上。
这种感觉极度诡异,下午睡着午休,睡着睡着,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吊着的咸鱼……
裴炎慢条斯理地品着杯中酒,轻嗤一声:“丫头你是忘了一开始答应过为师什么?”
司空茉迟疑了片刻,刚刚睡醒的脑瓜子一会子真想不起答应过裴炎什么,但是她知道一旦裴炎用这种口气说话,必定没甚好事。
看着她的模样,裴炎抬起幽冷的眸子淡淡地道:“在你的心里,那些丫头、侍卫比我都重要是么?”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裴炎看着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你可以为你身边的侍女以身为饵,却不记得为师说过什么,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司空茉闻言,默然下去,她……还真是一会子想不起来他到底说了什么。
裴炎忽然伸出修长的指尖掠过她的下巴,声音悦耳又阴霾:“还是想不起来为师说了什么,嗯?”
他危险的语气,带着一种冰凉幽冷的气息,这种模样的裴炎,诱惑又危险,像一把冰冷的锐利的刃贴着肌肤掠过的感觉。
让司空茉忍不住背脊有点发软,忍不住微微地退了点身子,不去看他结实的胸膛,只脑海里高速地转动起来,试图找出自己到底忽略了他说的什么。
这些日子杂七杂八的事儿太多,让她真有些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