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看着她闪躲却又努力做出不让他发现的模样,不由轻嗤一声。
随后忽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一手揽住她的腰肢,直接覆上她的唇,舌尖一挑,让炽烈的酒液狠狠地灌入她的唇中。
炽烈又冰凉的气息,与身体彼此的熟悉让她习惯性地开启了朱唇,但是被灌下酒液的不适烧灼感才让她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这是裴炎最喜欢的冰酿醉,最烈的一种的酒。
她一向不喜欢炽烈香醇的白酒,一喝就醉,只喜欢浅淡的果子酒或者花瓣酿,也曾因此被裴炎嘲笑肤浅。
“唔……阿九……别这样……会醉的。”司空茉忘了自己还被链子拴着,想要伸手挡住他的侵犯,直到咣当的链子声响起,她才蓦然记起自己还被那精致的金链栓着。
“醉了也没有什么不好,醉了至少不让人看着着恼。”
裴炎咬着她的唇瓣,连着灌了她三口,直到司空茉整个身子都软了,方才意犹未尽地咬看了下她花朵一般的唇瓣,方才松开对她的禁锢。
没了男人的支撑,司空茉一下子就软在了柔软的狐皮之上,硬被灌了三口烈酒,让她整个胃,不,整个人都跟烧着了似的。
“阿九……”司空茉眨了眨被酒薰得起了一层泪光的水眸,试图让他心软。
却不晓得自己这番模样,褪去了平日的冷静淡漠,凉薄自持,看起来像初绽的娇蕊,却只引得人
想要将她揉碎。
裴炎看着倒在狐皮之上的美人,眸光闪过一丝异色,他的指尖慢慢地勾住她的衣襟下扯,一点点地露她出颈项、肩头雪白的肌肤:“怎么了,想起来我说过什么了么?”
“……”雪狐狸皮上的美人若有若无地呢喃一声,却没有太多的反应,仿佛醉倒了一般,半合着眼。
裴炎轻笑起来:“啧,真真儿没用,不过三口酒就醉了么?”
他顿了顿,看着全无反应的人儿,又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醉了倒也好,省得为师再废多费心思安抚。”
随后他打了个响指,只听门吱呀一声打开,小胜子就弓着身子端了个盘子进来,他一点头都不敢抬,只把东西搁下,立刻一溜烟地倒退着离开。
裴炎慢条斯理掀开盖在盘子上的绸布,从里面摸出一把闪着奇异乌光的东西来:“嗯,一会子可以试试这个。”
司空茉从睫羽缝隙里瞥了过去,这一瞥,顿时觉得眼熟异常,不由瞬间错愕地瞪大了眼,弹做起来,失声道:“这个……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盘子上搁置着各种大小的鞭子、银针、蜡烛……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各色闺房密具。
这不是裴怜儿的那些……收藏么?!
裴炎看着她,淡淡地挑眉:“怎么,你不是喝醉了么,这会子又精神了?”
司空茉一呆,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窘迫的红晕,她身子一晃,又继续
鸵鸟地往地上的雪狐狸毛里一钻,喃喃自语:“呃……我是醉了,我醉了!”
裴炎唇角微勾,凉薄地道:
“、既然如此,那为师就不客气了,听说这鞭子用特殊的蛇皮所制成,抽在皮上,只觉得红肿微微疼,却不会真的伤着人,、痛并爽快着,不知若在这里试试,效果如果。”
说着,他手上的鞭子便恶劣又危险地点了点司空茉柔软的胸口。
司空茉顿时脸上发热,不再做弱柳扶风状,径自粗鲁地盘腿而坐,咬牙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以身涉险,让魅六带着我去裴怜儿的水下地牢,可裴怜儿不是笨蛋,若是让她发现那个被掳走的是个冒牌货,岂非让玉儿陷入险境,若非我亲临,又怎能破获西狄间案,将他们安插在粮道上的人全都连根挖起,除去莫大隐患?”
一口气说了一溜话,司空茉喘了口气,方才暗自叹了一声,为何她在他面前要似做错事儿的小孩似的不能理直气壮呢?
裴炎脸色冷淡地道:“你说完了?”
司空茉垂着眸子嗯了一声。
裴炎面色淡凉如水:
“你明知为师不会同意你亲身涉险,却要一意孤行,不过是仗着你知道我其实不是不知道你的所为,但是却逼着为师忍耐着不去揭穿你,所以才这般任性妄为罢了!”
他冷冷地看着她,轻笑:“果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空气里一阵窒
息,司空茉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垂下眸子,软了声音道:“你知道我……一向视玉儿她们为姐妹……”
“那么我呢?”裴炎伸手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她后脑,逼迫她抬起头来看清楚自己眼底压抑的忍耐与黑暗:“你知不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司空茉被固定着头部,直直地看进他眼底最深处最黑暗的那一块地方,里面仿佛有无数黑暗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甚至逼迫得她有点呼吸困难。
“阿九……”
“从真正得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最想要要做的事,就是建一处无人的牢狱,将你锁在里面,没有任何人可以触碰,更没有人可以伤害你,让你完完全全地只属于我……”
裴炎顿了顿,伸出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