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那姑娘绣得荷包精致又好看,最重要的是够大,用来装零食很方便。
其余的在上船后,宋琬把它们都交给了顾燕急,让他保管。
面对媳妇儿突然塞过来的包袱,顾燕急默了默问,“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顾燕急按了按包袱,摸到了四四方方的盒子,好像还有几个类似于装药粉的玉瓶?
“没什么,就是明月牡丹她们送我的玉佩、手帕香粉什么的,我暂时用不到,你先帮我保存着。”宋琬已经习惯了将暂时用不到的东西交给顾燕急处理,她现在俨然把顾燕急当成了自己的“储宝箱”。
顾燕急:……
又是玉佩又是手帕,怎么听都像是赠情信物。
幸好他们已经离开禹州,要不然顾燕急真怕自己留不住宋琬。
坐船顺江而下,半个月就能到泽州。
云灼早早就在码头左顾右盼地等着了,自从年后收到宋琬等人要来泽州的信后,每隔三五日他都要带着元宝和阿达过来码头。
终于在三月中旬的某一天,看到了宋琬所乘船只的影子。
云灼老远就开始招手,不顾形象地大喊,完全不在意码头上其他人齐刷刷投过来的怪异好奇目光。
元宝一边遮脸,一边往河上瞟,内心希望船快点靠岸,他不想看自家公子继续丢脸。
船上,宋琬左边坐着包子,右边是顾燕急,她一手牵一个。
“云灼在岸上朝我们招手。”宋琬用精神力扫了一眼码头,想了想又补充,“看起来很像二傻子,怪不得他身边那个叫元宝的把脸遮住。”
顾燕急反握住她的手,悄无声息地弯了弯唇。
这一路上,没有多余的人碍眼,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年轻夫妻一样。
“阿琬姐姐,这么远你是怎么看到的啊。”顾毓努力睁大圆溜溜的眼睛,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几个黑影,连男女都分不清。
脆生生的童声一响,顾燕急从幻想中回归,嗯,差点忘了,还有个小的。
“因为这是一种特殊武功,只有我会。”宋琬撒谎不眨眼道,怕他张嘴要学,她又补了一句,“天生的。”
顾毓单手托起圆鼓鼓的脸蛋,面露失望。宋琬捏捏包子的软乎乎的掌心,好声哄道,“没事,等你长大了,阿琬姐姐教你飞来飞去的功夫。”
顾毓又有精神了,他眼睛亮亮的,“好!不过一定是要阿琬姐姐亲自教!”
宋琬不解,“还有谁要教你吗?”
顾毓瞥了眼她身后的男人,然后凑到宋琬耳边悄悄说道,“二哥之前说,他想要教我。”
顾燕急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听不见顾毓说的话,他抽了抽嘴角,抬手揪起顾毓的后领,把人挪开。
顾毓个子小,两脚腾空挣扎,“二哥!”
“明明是你之前求我教你,什么时候变成我想主动教你了?”因为顾毓身份特殊,又养在顾家,未免日后朝廷议论,他和父兄一直未曾打算教授阿毓武功兵法。
一个无论才学武功全部出自顾家的君王并不是朝廷所期望的。
他们需要的不是顾家子,而是李家皇室后代。
所以当顾毓求顾燕急教他本事的时候,顾燕急犹豫了许久,才答应以后教他轻功,这不算是顾家特有,顾毓倒是可以从他这里学。
被拆穿了,顾毓也不慌,他努力挣脱顾燕急的魔掌,蹬蹬蹬躲到宋琬身后。
宋琬夹在中间,无辜地看了看顾燕急,手上顺便将包子往后面塞了塞。
顾燕急:“……阿琬,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宋琬低头瞥了一眼包子无辜的脸蛋和眸光,心软了,“包子他还小。”
顾燕急半个月来头一回觉得小的比大的还要麻烦,最起码宋琬不会对宋七顾武他们心软。
宋琬的软肋是女人和孩子,顾燕急既不是女人,也够不着孩子这个选项。
“我也不大。”顾燕急厚着脸皮道,“我才二十二。”
此时,船终于靠岸。宋琬捏捏包子的软乎乎的掌心,好声哄道,“没事,等你长大了,阿琬姐姐教你飞来飞去的功夫。”
顾毓又有精神了,他眼睛亮亮的,“好!不过一定是要阿琬姐姐亲自教!”
宋琬不解,“还有谁要教你吗?”
顾毓瞥了眼她身后的男人,然后凑到宋琬耳边悄悄说道,“二哥之前说,他想要教我。”
顾燕急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听不见顾毓说的话,他抽了抽嘴角,抬手揪起顾毓的后领,把人挪开。
顾毓个子小,两脚腾空挣扎,“二哥!”
“明明是你之前求我教你,什么时候变成我想主动教你了?”因为顾毓身份特殊,又养在顾家,未免日后朝廷议论,他和父兄一直未曾打算教授阿毓武功兵法。
一个无论才学武功全部出自顾家的君王并不是朝廷所期望的。
他们需要的不是顾家子,而是李家皇室后代。
所以当顾毓求顾燕急教他本事的时候,顾燕急犹豫了许久,才答应以后教他轻功,这不算是顾家特有,顾毓倒是可以从他这里学。
被拆穿了,顾毓也不慌,他努力挣脱顾燕急的魔掌,蹬蹬蹬躲到宋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