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一样,最终搁到了椅子的靠背上。
黑滋尔的神情之间浮现出一缕不解之色,他像是背课文一样,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将齐月怡对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重复说给陈溺听。
转述完毕,他反问:“我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对你爱答不理,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不等陈溺回答,他的嘴角轻微上扬,眉目舒展开,“你在关注我吗?”
不甚明显的笑容,意外的青涩,干净纯粹,带着些孩子气,一汪黑不见底的深潭似的双眸中乍现出星辰熠熠。
陈溺愣了神,仔细想一想,仿佛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黑滋尔展露笑颜。
甚至以前他从未去联想过黑滋尔笑起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更想不到这个沉稳内敛的男人有一天会让人联想到“稚气未脱”四个字。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黑滋尔已经恢复常色,方才那一幕仿佛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黑滋尔:“齐月怡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我只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被挑动起的怒意,难以隐忍,甚至很难以将齐月怡的那番话驱逐出脑海。
加之昨日齐月怡一直和他们一起行动,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当着陈溺的面割开那个人类的喉咙,大部分的精力浪费在了抑制杀欲与冲动上,直到齐月怡被谷阿羽带着离开后才有所好转。
黑滋尔的上身轻微地向前倾,将陈溺揽到自己面前,抬起另一只手撩起遮挡住他额前的头发,蜻蜓点水似地落下轻柔的一吻。
“我很高兴,但不希望你继续误解下去。”
强烈的悸动作乱,扰乱了陈溺的所有思绪。
在黑滋尔抽身离开时,他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你就只会亲额头?”
众人在餐厅里等了将近有半个小时,陈溺与黑滋尔才姗姗来迟,拉开椅子,坐到相邻的两个空位上。
程几何的视线落到陈溺崩开的衣领上,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还是不问了。
杨贤:“陈溺,你扣子掉了。”
程几何:“……”
闻言,陈溺抬手摸向衣领,将领口束拢。
顾衍的目光落在陈溺的嘴角旁,若有所思地转向坐在陈溺身旁的那个男人。
女仆们鱼贯而入,将饭菜端上桌,晶莹剔透的米饭装在碗中,徐徐热气夹带着香甜可口的气息,引人食欲大动。
众人拿起碗筷。
唐珥的吃相奔放,像是饿了百年的饥狼,往碗里舀了几勺子菜,然后捧起碗往嘴里扒饭。
“唔——!”
忽然,她冷不丁地埋下头,张口把刚刚吃进嘴里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那动作在餐桌上显得尤为突兀,众人的视线皆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唐珥吐出的那口饭中混着血,里面还躺着两颗洁白的牙齿。
邢瑶:“你……掉牙了?”
唐珥捂着嘴巴,不住地摇头,她拿起筷子,翻了翻装着饭菜的碗,碗底咔哒作响,似乎有小石子在里翻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基友一起去看皮卡丘,顺便吃了关东煮,想到了昨天自己刚刚写过关东煮,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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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应该写那个的,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统一回复一下我不会改动原本的设定,我自己也看文,知道看文的时候会代入到角色中,看到某些情节会心情不好,所以在评论区抱怨是很正常的行为,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攻的,都不要互相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