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学黄栗把银子藏起来。 康悦然嘱咐大家,“海运的事是我的猜测,作不得准,所以各位伯父听听就算了,莫要往外传。” 私自揣测圣意是大不敬,众人都保证会烂到肚子里,绝不往外说。 吃过午饭没多久,众人陆续告辞走了。 过了十五,衙门开印了,黄栗第一时间冲到衙门报案,说自家被盗了。 可就像孟德长所说的那样,贺增也不相信黄栗的话。 黄栗百口莫辩,最后哭晕在衙门,被下人抬回了家。 醒来后,他竟也觉得家里有鬼,四处找茅山道士驱鬼,为安州增添了许多谈资和笑料。 后来有人说是因为他作恶太多,才会被鬼神搬空家财,又有人拿出明州汪家的事说给他听。听到汪家的下场,黄栗又吓得大病了一场。 病好后,他彻底改了性子,多年后,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此时暂且按下不表。 作坊陆续复工了,康悦然带着胡小成去了一趟茶园。安远满脸心疼地告诉她,茶园冻死了将近一成的茶苗。 这个损伤率比康悦然预料的要少,“起码有九成的茶苗熬过来了呀,等天稍微暖和一些,我再送一批茶苗过来补上。” “我就是觉得很可惜,今年过冬的时候,我一定再多加小心。” 康悦然笑了笑,“起初肯定是要有所损伤的,等熬上几年就好了,你不用自责。” 安远陪着康悦然在茶园里逛了一圈,他很尽心,各处都很妥贴。 刚到家门口,李二饼就迎了出来,“姑娘,你可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是两位姑娘,带了二十多个下人,都是女子,看上去个个会武。” 康悦然将马交给胡小成,快步进了家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