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约束我跟谁交往。”
傅寒川说,“但是我希望你在协议期间,不要和别人确立恋爱关系。”
阮可夏不认同,“凭什么?”
傅寒川:“被爷爷察觉,我会很困扰。”
阮可夏思索片刻,“行。”
两年之后他才二十一岁,他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谈恋爱,“两年之后协议结束,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再继续陪你演戏。”
傅寒川:“你也是,别赖着不肯走。”
阮可夏无语,“你真逗,我为什么会赖着不走?”
天天对着座冰山,他是受虐狂吗?
傅寒川语气如常,“喜欢上我,也说不定。”
阮可夏嘴角抽了抽,“你脸皮真厚,□□都轰不出个坑。”
陈律师擦汗,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跟傅寒川说话,偏偏阮可夏还嘱咐他,“陈律师,写上,到时候谁继续纠缠谁是狗。”
陈律
师看向傅寒川,傅寒川说,“就这样写。”
“……诶。”
就没见过这么儿戏的协议。
陈律师在傅家做法务工作十年有余,也相当于看着傅寒川长大,这位少爷十几岁时就是一副冷淡的性子,还没见他像今天这么……这么幼稚过。
这个阮可夏,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