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会掉落的第二只靴子。
傅景时眼睫微颤,正要睁眼,唇上被印上一抹温热。
入目所见是喻宁背着手笑吟吟的样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景时心口骤紧,眼中倒映的亮光随着泛滥的情绪摇曳。
他几乎是迫切地想要抓住她。
喻宁往后连退几步,脱离了树后的绝佳荫蔽基地,进入情人坡上零星几人的视野范围。
“不喂天鹅了吗?”
喻宁一派无辜地问。
傅景时:“……”
傅景时压根做不出来在别人注视下亲近的事。
他一时意动偷香窃玉。
就换来此刻愈发的辗转难熬。
喻宁仍然望着他,眼中遮掩不住的愉快与些许得意,有耀武扬威的挑衅嫌疑。
傅景时无声轻叹:“喂。”
偏偏过程中喻宁还不安分,有如实质的目光逡巡在他的手指和脖颈间,直把傅景时看得心浮气躁,简单的喂饲料动作都做得分外缓慢。
喻宁等着他下一步反应。
奈何喂完了天鹅,傅景时都堪称矜持地维持了素日的高贵冷艳。
“接下来去哪儿?”
傅景时没有正面回答,牵着她的手腕步伐匆匆弯四绕,抵达一处不见人影的角落。
喻宁看见他视线快速地扫视了一周。
下一刻她就被按住肩膀困在方寸之间,鼻端萦绕着傅景时身上独有的清淡气息,傅景时的眼神几欲噬人,与他面上的冷静完全背道而驰。
喻宁以为他要不管不顾地吻下来。
但他没有。
“喻宁。”
傅景时的声音不复清冽,沙哑地低声唤她,“……再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