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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夜雪,你回来了?...)(1 / 3)


他们离开了, 留下的楚安宓就显得很多余。

她神情落寞,倒了杯冰啤酒喝。殷之衡走过去,有些不忍地说:“谈谈?”

楚安宓和他去角落:“殷ar想说什么?”

“楚小姐,我很感谢你帮我完成那个case, 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 今天我得罪渡哥都把你带了过来, 算是仁至义尽。你也看见了, 渡哥现在已经结了婚,你年轻漂亮,大可找个优秀又爱你的人。他再好,也是别人的丈夫不是?”

殷之衡是真觉得楚安宓这样没必要,本以为她知道了周渡结婚, 亲眼看见了, 能死心, 谁知道楚安宓看上去不像放弃的样子。殷之衡是出于好心,他平时不着调,可认识多年的情谊, 于情于理他也要规劝两句。

楚安宓嘴角的微笑淡下去,她抬眸看着殷之衡, 轻声说:“我九岁就认识他了。”

“那有什么用, 你九岁他就喜欢你了吗?”见她垂眸,殷之衡摸摸鼻子, 只能语气软和些劝道, “你看,你也知道这种事没有什么先来后到。”

“可是殷ar, 你才认识她多久,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吗, 她和周渡结婚,分明是害周渡!”

殷之衡顿时挺无语的,那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楚安宓抬起头:“但愿渡衡倒闭的那一天,殷ar依旧维护她,依旧如此从容。”

殷之衡面上的无奈消失了,皱眉看着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和自己一直以为的“温柔似水”的楚医生不是同一个人:“你什么意思?”

“渡衡最近黄了很多个case,都是拜覃樱所赐。她得罪了金在睿,却要渡衡来承担这个后果。殷ar,你舍得一手创立的律所最后倒闭吗?”

殷之衡审视着她话语里的可信度,最后确信楚安宓说的实话。他似笑非笑道:“那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劝渡哥离婚,再者他一个人承担了渡衡的损失,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影响。如果渡衡就这么倒了,你也未免太轻视我们。我说楚医生,以前帮你,是我认为你的深情很难得,加上你又是个漂亮妞。但你得知道,再好看的女人,没完没了的纠缠,也会令人厌烦。今天这种事,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还想见周渡,自己去找他吧。”

这种不依不饶的女人,简直是个灾难。

楚安宓见他态度强硬,为什么,她冷冷地想,殷之衡都不站在她这一边了!覃樱到底给这些男人下了什么迷-魂-药。一个这样,两个也是这样。她以为自己和殷之衡已经成为了朋友,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

知道殷之衡已经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支持她,也不可能替她去膈应覃樱,她苦笑道:“抱歉,我受到的打击太大,才会说刚刚那样的话。我何尝不知道不可能,殷ar,你是为我好,我……”

说到后面,她微微哽咽:“喜欢一个人那么多年,我很难过,更怕他会出事。”

她态度软下来,恢复成以前的模样,殷之衡又觉得她可怜。

“是我说话不中听,楚医生,你也见谅。”他无奈地说。

楚安宓点头微笑:“我没怪你。”

殷之衡松了口气,他转身离开,和同事们一起玩骰子去了。并没有看到楚安宓盯着他的背影冰冷又愤恨。

楚安宓径自在角落坐下来,阴影打在她脸上,显得她姣好的面容十分阴翳。

她从小就只有周渡,覃樱凭什么抢走他,她给周渡灌输了那么多思想,他最后还是什么都不顾地和覃樱结了婚?

楚安宓看向窗外,周渡和覃樱坐在小舟上,他身处阳光下,低头和覃樱在说些什么,虽然面色算不上愉快,可是眼底的晴空是前所未有的明朗。

这个人生机勃勃,又是这样,一旦和覃樱在一起,他就不是那个在阴影中独自舔伤口的淡漠症患者了。

她指甲陷入肉中,看向覃樱的眼睛是疯狂的嫉恨。十多年来她做了这么多,绝不会轻易放弃。周渡明明和自己是一样的人,她身处阴影,怎么会放周渡和她一起?

天色还没黑,周渡接到了姥姥的电话。

电话中,老人病重,让他回去看看。他当即只顾得上和众人打个招呼,就要开车回去。

他看向覃樱:“你……”

覃樱离得近,听见了电话的内容,说:“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于情于理,她都得去看看。年少时老人对她还不错,如今有了龃龉,她也能理解。

周渡点头,两人一起回去,没想到才推开门,轮椅上坐着面色冷然的老太太。

她手中拿着拐杖,冷冷看一眼覃樱,对周渡说:“你还真和她结了婚,混账东西,跪下!”

周渡抿了抿唇,跪在姥姥面前,他回头看覃樱:“你先去车里等我。”

覃樱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仗,她以为他们结婚的事,周姥姥一早就知道,谁知看架势周姥姥并不知情。她脚步顿了顿,看一眼跪下的周渡,正要推门出去,老太太说:“走什么走,留下。”

周渡皱眉,对覃樱说:“出去。”

周姥姥的拐杖狠狠抽在周渡身上,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沉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她。你这个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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