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了,我要给他配冥婚!”
宁大人大吃一惊,冥婚这种阴损事,他想都没想过,他压抑着吃惊说:“如果你执意如此,那让人找找有谁家新丧的姑娘,年龄相符就行。”
“不,我儿如此身份岂能随意娶个木细,一定要门当户对的才行。”
“哪有这样的人家?近期没听说谁家丧了女儿。”
“谁说一定要死人,当然是娶活人,而且要嫁过来,日日给三郎祈福,他没有子嗣,就让媳妇给他祭奠。”
“你疯了!”宁大人高声呵斥道:“你可别乱来,嫌咱家如今还不够乱吗?”
宁夫人眼中闪过疯狂,到底理智占了上风,没敢在丈夫面前顶嘴,不过她已经有人选了,只是该如何操作得仔细思量。
远在南越的李煦并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自己头疼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只是解决的方法出人意料,令人唏嘘不已。
245不要脸
李煦很快就收到了皇帝的来信,这次不是圣旨,而是一封家书,送信的依旧是上次来过的大太监,只带了两名小太监和四个中年婆子,相当低调。
皇帝的信写的极其煽情,先是关心了一遍儿子和孙女的身体健康,然后诉说了自己的思念之情,这是李煦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丁点的父爱。
后面,皇帝说了对宁允死亡这件事的处理,赔偿他已经替李煦付了,李煦那点钱还是留着给小公主多买点吃的穿着吧,至于宁允截杀顺王一事,因为顺王是乔装,对方没认出来,不知者不罪,因此也就不追究宁家的责任了。
李煦看完赞叹了一句:皇帝和的一手好稀泥啊,他应该是舍不得处置宁家,同时觉得这件事不大,便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不知宁家是否满意这样的处置。
说是赔偿,可李煦知道,在父母眼中,子女那是无价之宝,再多的钱也抵不上这条命的,反正换成小公主遇害,他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最后,皇帝还给他们父女送了一车日常用品,四个教养宫女,教导小公主礼仪和琴棋书画的,至于赐婚一事,皇帝一字不提,显然李煦上次的奏折还是有点作用的。
李煦瞥了眼那四名老宫女,眉头微微蹙起,他并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教育,尤其是这种宫里出来的老女人,一看就是规矩大于天的,他的女儿这两年过的散漫自由,他可不想用规矩约束她。
不过该学的还是要学,李煦准备花点时间考校一下这四人的品性再决定要不要用。
“有劳杨公公舟车劳顿,这么大老远的来回跑真是辛苦了,刘树,请杨公公去休息吧。”李煦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态度,不过杨公公没敢造次,低眉顺眼地应了。
上回他来南越,特意大街小巷走了一遍,除了这里的道路修得格外好外,倒是没看到其他的奇景,他事后回禀皇上时也没把路的事情往上报,他觉得这是小事一桩,不算异常。
这回,皇上只嘱咐他好好关心顺王与小公主,显然是惦记起了父子之情,因此杨公公的态度也格外恭顺。
也许不用多久,顺王就能脱离苦海,重回京都了,他可不敢得罪这样的人物。
刘树亲自带路,引着杨公公去客院,问,“您还住上回的院子可否?”
杨公公并无不可,别说,这顺王府住着是真舒服,吃食也很美味,杨公公为此特意去大厨房走了一遍,想着能否将厨子带回去孝敬皇上,不过对方竟然是名女子,还是半老徐娘,他这才作罢。
可他不知道,他住的院子虽然布置的很雅致,但李煦改造的生活设施一样没有,与外头的客栈没啥区别,送到他面前的吃食也都是最普通的。
李煦让刘树把四名婆子丢到最偏僻的院子里看管着,不许她们随意出门,然后带着信去了书房,提起笔给京城的雷骆写了信。
赐婚的事情应该发酵起来了,从皇帝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他对儿子孙女的一点点情谊,这点情谊就是李煦要利用的。
之前南越进探子的事情让李煦知道,他做的事很难全部保密了,得适当的宣扬一点出去,让人知道他这个顺王并非一事无成。
但该透露多少,就得斟酌斟酌了,首先是水泥,这个瞒不住,谁来南越都会看到水泥路,杨公公没放在心上是因为他见惯了宫里的青石白玉,并不觉得路平整些有什么异常,但普通人看了就知道,这马路非泥非石,绝对是有技术含量的。
正好李煦手里还有施工队,这次他准备让他们去京城,皇宫太高端用不上他们,但京城的富户们肯定很乐意在自家门前铺一条水泥路,或者在家里盖一栋红砖楼,装上透明敞亮的玻璃窗。
亭台楼阁住久了,看到新鲜事物总会有人想尝试尝试的。
名声都是慢慢积累起来的,李煦不要求他们赚多少钱,只要让他们慢慢渗透到权贵的圈子里,结交各府的管事奴才,在京城有一席之地就好。
写完给雷骆的信,李煦才开始写给皇帝的回信,开篇自然还是要关心一下皇帝的身体和心情的,又劝他平时多锻炼多休息,不要与大臣们置气,保持心情愉悦也很重要。
然后,他把自己准备在西北建羊毛厂和推广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