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
“胡闹!他堂堂一个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不能直接抬进门,还需要用这种方式,丢皇室的脸!那女子是哪家的?”
赵总管支支吾吾,不太确定地说道:“听说是寇家的庶女,但消息还未确实,皇上若想知道,奴才差人去查。”
“寇家的……”皇帝陷入深思,良久才自言自语道:“也不知是真心爱慕还是为了寇家军,南越军权掌控在寇家手中,我儿处处受制于人,想要和寇家联姻也正常。”
赵总管知道皇帝的心思,不敢为顺王说话,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王爷日子过的难,有些算计也是正常的,而且寇家只有庶女,就算娶也是侧妃,正好您给王爷赐了婚,这次王爷可以享齐人之福了。”
“呵,可你不知道,那小子来信说要退了安家这门亲,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三年,朕才不信他,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退了安家的亲事而已。”
皇帝又将李煦的奏折看了一遍,他这个儿子啊,本性纯良,字里行间都是为别人着想的意思,哪里像个皇子?
皇帝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生气,善良是好品德,可皇室不需要这个,皇帝更不需要这个,可善良的人总比妄为的人强吧。
“顺王去南越三年了?”
赵总管委婉地提醒道:“您记错了,还不到三年呢。”
“感觉好多年没见了,不知道姝儿长高了没有,她一个金枝玉叶去了那种地方,肯定过的不好。”
“您多虑了,小公主不经常给您写信送东西吗?她亲手做的袜子您穿了许久呢。”
“她是个好孩子,煦儿一个大男人,身边连个管家的女人都没有,那孩子没有妇人教导,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朕选安家的女儿就是看中她有才华,若是由她教导,姝儿定能知书达理。
否则,让寇家的女儿来带孩子,小公主会成什么样?”
赵总管劝慰道:“您太操心了,小公主上回还给您写了首诗了,才华横溢甚是了得,听说王爷一直有请夫子教导她,肯定差不了的。”
皇帝老了,越发想体检普通人家的天伦之乐了,儿子辈的指望不上,孙儿辈的又一个都不在身边,只有小公主在他跟前长到五岁,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样,你去后宫挑四个教养宫女,送到南越去伺候小公主,以后煦儿成婚了,可别让人欺负了去。”
“喏,奴才选两个会武艺的怎样?”
“那再好不过了。”皇帝把李煦的奏折丢到一边,暂时不想理会,不过还是让人去宣了宁大人入宫,都是做父亲的,有些想法可以交流交流。
宁家一片愁云惨淡,家里上下挂着白帆和白灯笼,灵堂也设起来了,为了早日下葬,宁家没有把事情闹大,默默地把丧事办了。
杀人的是顺王,又有理有据,想要对方偿命是不可能的,但仇不能不报,全家老小有了共识,这事只能慢慢筹谋。
宁大人接到入宫的旨意,换上官服,胳膊上绑着白纱,就这样入宫去了。
两位做父亲的聊了许久,宁大人出宫时,带走了一车的赏赐,明眼人便看出皇帝的意思了,宁家小子死了也是白死,皇上不会怪罪的。
了解事情真相的人都知道宁家小子死的不冤,尤其是魏家人,魏家大郎最终没能挺过去,在上个月死了,本来就算宁家小子活着回来,他们也是要他偿命的。
宁允下葬后,京城仿佛恢复了平静,顺王的八卦没两天就散了,毕竟人远在天边,他们的兴趣不是很大。
宁家,宁夫人一夜噩梦醒来,抱着丈夫哭了许久,“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竟然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能报仇,不如死了算了,三郎一个人在下头,肯定孤单的很。”
“他到底是做错了事,只怪这些年我们太宠溺他了,养成了跋扈的性子。”
宁夫人不答应了,“这满京城,哪家的幺子不是宠着长大的?又有几个死于非命了?顺王我一时拿他没辙,但谢家……我,我这辈子要与他们恩断义绝!”
宁大人安慰道:“此事与舅兄没多大关系,你没必要如此……”
宁夫人打断他说:“要是兄长上心,多派些人保护三郎,他又岂会轻易遇难?而且,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谢家如今是顺王的走狗,万事听顺王的,这其中真相如何还不知道呢,他们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宁大人皱了皱眉,他对谢家印象不好,毕竟是南越那种地方出身,又经商揽钱,与民争利,这种岳家断了就断了,总要有人为他儿子的死承担责任。
“对了,你听说了吗,顺王在南越有了相好的,不想娶安家的女儿了。”
“圣旨都下了,岂是愿不愿意娶的问题,何况这也没什么,两个一起进门就是了,顺王身边连个姬妾都没有,两个都算少的了。”
“不,凭什么让他如意?南越那个太远咱们动不了,安家的女儿绝对不能嫁过去,她曾经还和二郎议过亲,要不是顺王,她已经是咱家的媳妇了。”
“别胡说,这事八字都没一撇,你是想让二郎前途尽毁吗?”
“你放心,安家如此趋炎附势,哪里配得上二郎,不过三郎一个人在地下太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