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没死,小爷就再补一刀了。”柴映玉颇为遗憾的说道。
“你算了吧,人家可是漕帮的大小姐,金镇海唯一的女儿,她要是真的死了,你们柴家还不得跟漕帮结成死敌?”
“她脱小爷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小爷还是柴家的独苗呢?小爷的贞操岂是她那种母猴子可以夺走的?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活该她。”
柴映玉说的一派坦坦荡荡,理直气壮,竟然让人觉得他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可以说非常神奇了。
花药平淡如水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她真的好奇最后谁能夺走这位冰清玉洁映玉公子的贞操,肯定是个仙女吧。
正此时,紫电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汇报说:“漕帮的人退到了谷外,却没离开,都守在谷口。”
花药问:“金镇海呢?”
“他去了许氏医馆,他女儿金宝宝如今就在许氏医馆之中,许大夫被漕帮的人控制住了,如今正在给金宝宝调养身子。”
难怪许大夫没有及时给她通风报信。
花药微微皱眉,转而问柴映玉。
“你们柴家的捻红散不是急性毒.药吗?金宝宝中了捻红散的毒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这一点柴映玉也很好奇,他家的捻红散无色无味,只要落在伤口上一点点,毒素就会随着血液迅速深入五脏六腑,几个呼吸间,中毒之人就会喷血而亡。
想了半天,柴映玉灵光一闪。
“难道她吃了大还魂丹?”
花药点头,说道:“倒是有这个可能,吃了大还魂丹,凡人只要剩下一口气,也能吊着命多活半年。漕帮的富甲天下,有大还魂丹倒是也不足为奇。”
想了半天,明日的事情依旧很棘手。不救肯定是不行,但是救肯定更不行,进退两难。
花药再次问:“你到底带没带捻红散的解药?”
这将决定她如何去安排后面的事情,毕竟她是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在短时间内研制出捻红散的解药。
柴映玉避而不谈,反而话音一转,说道:“把你的飞花令给小爷瞅瞅。”
花药没多想,随手取出飞花令就递给了柴映玉。
柴映玉接过令牌,左看右看,都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牌,似是有些失望。
“这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飞花令?也没什么稀奇的。”
“牌子是不稀奇,但是牌子背后的诺言就比较贵重了。今日若非金镇海这飞花令是来路不明,我便是恨死漕帮也得给漕帮大小姐解毒。”
“既然如此贵重,小爷就笑纳了。”
柴映玉心安理得的把那支飞花令纳入怀中。
花药简直目瞪口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这个令牌送给你的?”
柴映玉挑眉。
“今日小爷出人又出力,讨点好处不行吗?更何况,你三番五次问小爷有没有带捻红散的解药,难道不是想从小爷这里讨解药去救母猴子?既然想要解药,那总得拿点东西来换吧。”
“……”
他竟然有脑子。
震惊。
即便这样,花药也不想把飞花令给柴映玉,这令牌太贵重,他日若是柴映玉拿这牌子让她救她讨厌的人,岂不是很无奈。
却不曾想柴映玉耍起了无赖,直接把飞花令放在了自己的内衣里,贴身佩戴。
“有能耐你就扒了小爷的衣服。”
“……”简直无耻至极。
花药倒是不介意扒了他的衣服,问题是有金宝宝的前车之鉴,映玉公子的衣服是那么容易扒的吗?
就这样,柴映玉先下手为强,抢走了花药的飞花令,同时也老老实实的交出了捻红散的解药,这一波操作很优秀。
花药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没什么办法,气愤的跺脚离去。
紫电看的目瞪口呆。
“公子怎么可以为了区区一块飞花令而送出捻红散的解药?公子不是恨不得把金宝宝挫骨扬灰,怎么还救她?”
柴映玉从怀中掏出飞花令,得意又暗喜的摩挲这摩挲那的。
“小爷自然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只不过,漕帮毕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与他们结仇,以后小爷怕是再难去有水的地方玩,看在她爹的份上,先放她一马。”
当然这些都是托词,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看出来花药想亲自动手处理漕帮那只母猴子,就犯不着横插一杠子。
母猴子一家得罪的可是药王谷的神医,神医可不仅仅会治病救人,下毒的功夫那也是天下无双的。就凭当年金镇海做出的那一番事,花药肯定不会便宜金宝宝,指不定送给金宝宝一副什么折磨人的慢性毒.药吃呢。
而且他是柴家的公子,未来的柴家当家人,真正收拾起金家父女来也不会用一些小打小闹的方式,要打击金家父女,最好的方式就是干脆从漕帮下手。
紫电这边鲜少的对他家公子的话产生了质疑,公子明明已经给金宝宝下了捻红散这种要人性命的剧毒,现在却说放她一马?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花神医?
当然,紫电绝对不会认为他家高高在上的公子会爱上花药那般平凡样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