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材怎么办?
夫子一问,他就说在家里姐姐教过。连续两次考试,他的算数都考了满分,而第二名,才做对一半!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一开始夫子也没在意,只道这孩子聪明,直到这次,云涛不小心把草稿纸和试卷一起交上。夫子无意一看,发现他草稿纸上满满都是不认识的鬼画符。
一开始夫子吓一跳,还以为这孩子学了什么歪门斜道,上课不听课,在那里鬼画符!如是云涛有了上学第一次留堂的经历,被夫子留校谈话一个多时辰,逼问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后以不说就找家人来,把云涛给急的快哭了,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夫子。这些不是鬼画符,是大姐教的数字简写,叫阿拉伯数字。用这个做算术,又快又对,所以他才会比同窗进步那么多。
夫子不信,当场出了些高年纪比较难的算术,他出题都画了半个时辰,岂料云涛解题才用了两刻钟。就是那样在纸上写一写鬼画符,然后一题不错的全答了
出来!
这下夫子信了,立即找到李举人,把这事详细告诉了他。这就有现在这一幕,李举人拿着云涛的草稿纸,让风细给他个解释。
不过话到说的温和,并没有责怪,而是想让风细说详细一点,看看能不能在学院里教授给学生!这下风细冷汗直下,咱可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这阿拉伯数字若真当教材教给学生,那总要出书吧!这作者万一立成自己的名字,那以后低调快乐,安静赚赚小钱钱的日子怕就要结束了。
若自己现在已成年,云涛和诗华都大了,出书也没问题。有了钱就想有名声,而这出教材无异是最快最妥当最受人瞩目的方法!可惜啊可惜,就像当年护不住人参一样,现在风细也护不住这样的名声。
看着李举人期待的目光,风细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不瞒李院长,这个简易数字的法子并非我所创,而是一位长辈所创,教给我们三姐弟的。若是要出教材,只怕要问问她。”
李举人笑了,这才符合情况吗!这柳姑娘看着不过
十来岁,怎么可能就聪慧到创造一种新数字?若真如此,那就不是天才,而是妖孽了!
“敢问是哪位长辈?可在帝都?老朽真想拜访一下,有如此大才,老朽竟然不认识!失敬啊失敬!”
风细眼睛转啊转,在自己身边所有的长辈中挑选一个,比较符合李举人期待的。太姥姥?算了,别说李举人,连自己都不信!
历来替自己背锅的亡父?也不好,万一真出书,竟然要经常被李举人找来询问,问多了容易露馅啊!
还有谁呢?风细举目四望之际,突然看到一个穿珊瑚色衣裙的姑娘从街上经过,猛地想到诗华,也就想徐院士。一拍大腿,就你了,徐院士!简直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啊!
由帝都女校的副院士创造一种新的数字,并且出书立专,任谁也不会怀疑!
“不瞒李院长,是我妹妹就读的帝都女校的徐院士,据她说,因为还在精修教材当中,所以并没公开,只教给几个疼爱的学生。而我妹妹有幸,就是其中之一。
李院长若想在学堂教,我到是可以去问问徐院士,这教材什么时候能修好?不如这样,明天我就去问,后开我给您答复好吗?”
李举人恍然大悟:“怪道怪道!然来是徐院士啊!女校老朽不好进,那就请柳姑娘跑一趟了。”
风细压根没耽误,当即回家换了身女装,瞅着厨房中的人正忙没在意,匆匆跑了出去。
赶在下午放学前来到帝都女校,看门的大妈已经记住风细了。直接问:“是找柳诗华还是找徐院士?”
“找徐院士!多谢了!”这回没领人,直接就让风细进去了。
小跑到徐院士的小舍,她正在喝茶看书,看来这个院士挺悠哉的,不像后世的副校长,成天忙的很。
徐院士见风细来,笑问:“何事?你该有两个月没来学院了吧?”
风细笑道:“前几天交学费还来了,诗华在学院很好,多谢院士关照!我这当家长的,没事总往学院跑也不好是吧!
今天来,到真是有事请徐院士帮忙。您看看,有时
间咱们详谈。”
徐院士倒了杯茶请她坐到对面,风细一口牛饮之后,提笔写下十个阿拉伯数字。在徐院士惊讶的目光中,把这十个数字的用法详细告知。
怕徐院士不懂,还用汉字出了些题,然后用阿拉伯数字演示。徐院士不愧是搞教育的,很快就懂了。自己默默算了一会,然后眼睛一亮,强压着欢喜道:“柳姑娘今日来找我,就是要告诉我这个简易数字?”
风细干笑两声:“不瞒院士,其实是有事相求。”
风细说的客气,但当她把李举人的发现与要求一说,徐院士吃惊地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若真如李举人所说,出教材,那柳姑娘很快将名满帝都啊!到时候名利双收,誉满天下都不是问题!
柳姑娘为何拒绝?你可有想清楚?”
风细叹了一声:“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这个道理我虽然年纪小,却还是懂的。
我是逃难来到帝都的外来人,在帝都无亲无故,靠着秦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