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已经把他当做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经历了孤独的艺考,在无数座城市间辗转,最后以文化和艺术双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全国最优秀的电影学院。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只有十五岁。
那年还没有多少人用微博,分数下来后,她以天才少女的身份登上了C市晚报。
她把两份报纸排列在一起,笑得纯粹灿烂。
这是她这些年来,离他最近的一次。
再后来,她去念了大学。
她一如既往地优秀,斩获了三年国奖,前程似锦。
他留学归国,初次参与家族企业管理,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就做出了令人瞩目的成绩。
她大三的时候,他已经成为欧时集团最年轻的总裁。
他开始现身于新闻媒体,不再一身校服,而西装革履。
她发现全世界的女生都在议论他,她们的语气中充满了觊觎和垂涎。
酸涩如浪潮般汹涌,仿佛要将她淹没。
她别无他法,只有继续努力,这样才能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拥有和他比肩的机会。
……
她终于等到那天。
大四开学前夕,他在学校举办了一场晚宴。
那场晚宴上,欧时的导演将她预订为新剧的女一。
她没有感到过多的喜悦,只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
她看见他的时候,捂住眼睛,潸然泪下。
他一身笔挺的纯黑西装,眉宇轻蹙,眼神淡漠,全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她想和他敬酒,脚步却有千金重,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口。
传闻中,他从来不会和女人多说一句话。
他早该忘了她,在他的世界里,他们不过一面之缘。
更何况,那年她才八岁。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感情原来这么卑微和荒谬。
在她迟疑的片刻中,他已经被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簇拥着离开。
她记不清楚,这是第多少次看着他离开。
她痛恨自己的懦弱,泪光闪烁,跟了上去。
那晚,他去了一家迟氏旗下的酒店。
她独自喝了些闷酒,晕乎乎的,在深夜时分拉了一整层楼的电闸。
然后蓄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敲开了他的房门。
黑漆漆的房间和走道,昏暗无光,月色穿不透厚厚的墙。
她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身形修长而挺拔,比她高一个头不止。
他是她心目中的神祗。
她刚刚成年不久,对那种事情了解不深。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纯得像一块晶莹的璞玉。
她知道他醉了,目光迷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她紧张地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
唇瓣轻轻地触碰他的喉结,伸出温热的舌尖笨拙舔舐。
她怕他推开她,忐忑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喉结明显地颤动了一下,身体也逐渐僵硬。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腰间,打横抱起。
黑暗中她睁开了眼睛,柔若无骨的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心跳如雷。
然后她被轻轻放在床上,他欺身靠近。
漆黑的眼睛深沉似海,涌动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情绪。
她莹润的眼眸中泛着兴奋的水光,颤抖着手,去触碰他身下滚烫的硬.物。
她的动作生涩缓慢,却是最动人的撩拨。
他呼吸开始紊乱,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她在酥麻的快意中沉沦。
她仰头,吻上他的唇。她没有经验,只想蜻蜓点水。是他的舌尖先捣入她的小嘴,辗转纠缠。
缠绵的吻中,他慢慢地褪去她的衣物,动作不比她纯熟,却无比温柔。
大手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颤栗的快感无可言说。
她是一个女孩,却体会到了什么叫征服。
他沉稳克制,却因为她而失控。
他少语寡言,却因为她喘息低吟。
她触碰到他西装衬衫下,致命性感的肌理。
他抵在她的敏感处,紧张低哑地问询。她没有迟疑地点头,与他紧紧相拥。
第一次,她疼得都快失去意识,死死地抱住他,咬着唇轻喘低泣。
绵绵不断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她的脑海中却只有一个想法。
我喜欢你。
我成为今天的自己。
全部都是因为你。
……
清晨醒来,恍如隔世。
她微微侧身,□□的疼痛和难受让她无法忽视。
他的睡颜俊美无俦,她来不及欣赏,迟屿打来电话,告诉她母亲病危。
她好想等到他醒来,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但她没有办法。
最后,她用酒店的纸笔留下了联系方式。
她希望他来找她。
可她望眼欲穿,也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她的心逐渐变冷变沉。
景征康复回国,与此同时,验孕棒出现了两条杠,她潸然泪下。
说她魔怔也好,痴狂也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