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请林羡封锁黄金,给海鸟号兑换的那个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直到海鸟号起锚离港,云安派周六专到港上盯着:海鸟号的人尝试很多次,那十万两白银到最也没有换出去。
这让云安有些暗戳戳的开心,虽然千百年的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但云安已经对燕国这块地方逐渐有归属,她相信未来的某一时间燕国发展的像种花家一,这个星球也能进步和蓝星差多的地方,金本位至少为阶段性的律。
正所谓前人栽树人乘凉,少流入海外一万两黄金,说还能做一件大呢。
……
三月残花落更开,小檐日日燕飞来。
转眼到三月,冰雪在几日前就见踪影,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特有的气味,就连云宅这块方方的院子,也涌入春天的气息。
这阵子云安总是犯困,大概是春困……她请人用藤条编两张逍遥椅,就放在正房廊下,竹林前面的空地上。
云安的本意是强迫自己远离卧房以免加重春困,结果坐在摇摇晃晃的逍遥椅上,吹着和煦的春风,闻着竹子特有的淡爽味道,眼皮反而越来越沉。
有好几次都知觉睡着,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一床薄被……
有的时候林羡也过来,过她从来坐云安为她准备的逍遥椅,除椅子刚做好的时候,在云安的要求下试一次,就再也没有使用过这把椅子。
林羡命人搬一张方凳来,端正地坐在上面,手捧一本书卷陪着云安,一坐就是小半天。
过绝大多数况是:一个人在睡着,一个人在读书。
这日,云安又睡着,等她睁开眼日头已经偏西,一转头……林羡也没在,云安叹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鹅绒袋子,倒出里面的红宝石拿在手中把玩。
作为一个现代人,云安突然看到一颗在电视剧里能看到的,比鸽子蛋还大的红宝石,难免被狂热冲昏头脑。
可当新鲜狂热劲儿随着时间褪去,云安承认这是一场失败的投资。
本来云安是想买来送给林羡的,结果林羡说这颗宝石的颜色太张扬,并适合她戴……
云安问林羡:“那你为什么费这么大周章支持我买它来?”
林羡答道:“难见你这么喜欢某件东西,这颗石头的确挺别致的,颜色也艳丽,你自己留着把玩就是。”
听到林羡这么说,云安差点被气吐血,但她也认清一个实,论这颗宝石千百年有什么价值,现在的确值钱……而且她们家亦溪也喜欢,自己真是……买个寂寞。
“哎……”云安把玩着手中的红宝石,摇晃逍遥椅,发出一声叹息。
“又虚度这么些天,我该怎么快速圈钱呢?”
一阵脚步声传来,云安转头一看,是荟兮。
“爷,您睡醒吗?”
“嗯,怎么?”
“西坊的大老爷来访,夫人差奴婢来请爷过去呢。”
“好嘞,这就来。”云安把宝石收到鹅绒袋子里,随着荟兮来到正厅。
林羡正坐在主位招待吕颂,见云安来,吕颂起身朝云安拱拱手:“妹夫,别来无恙?”
“大姐夫,好久见。”
云安坐到林羡旁边,问道:“大姐夫今儿怎么有空过来,齐儿的身体大好?”
“嗨,一个黄毛孩子,过是染几日风寒,也值妹妹妹夫这么关心?”云安转头与林羡对视一眼,看来她们问出共同的问题。
吕颂继续说道:“今日我来是告诉妹夫一声:番邦的船入港,明日是开舱,妹夫是想看番邦的大船吗?明日可别忘,或者也可以与我同去。”
云安神一振,问道:“从哪儿来的,来多少?”
“从哪儿?呵呵……番邦呗,大概有七八艘吧,已经停到码头。都是过午时到港的,按照规矩应该是明日统一开舱,这次来的都是番邦的大船,可能有好东西卖。”
“多谢大姐夫告知。”
“要要同往?”
“,大姐夫这一去免要遇到熟人,真聊起来一时半儿也说完,我还是耽误大姐夫做生意,我自己去,还能玩儿的畅快点。”
吕颂笑道:“经过上次的儿,淟州城的商户谁还知道这‘云宅’的来历?但凡有眼色的几乎都已经认识妹夫你,说明日到码头,你比我还受瞩目呢。”
云安笑笑,置可否。
“消息已经带到,我就久留,明日我打算带齐儿到码头去瞧瞧,天亮就要过去,现在时辰也早,我也去休息。”
“我送送大姐夫。”
云安送吕颂,到内院,林羡正站在廊下等自己,云安咧嘴一笑快步上前,两步跳上台阶,执起林羡一只手,低声道:“去去?出去玩儿?”
“好。”
二人相视一笑,已经形心照宣的默契。
……
吃过晚饭,林羡和云安也早早睡下。
翌日,天还没亮云安和林羡就起床,熟练地易容完毕,这次在林羡的建议下二人没有再穿一的衣服,轻车熟路出林府,策马奔向码头。
越往码头,路上的人就越多,天也过蒙蒙亮,混码头的百姓们,早已习惯这的生活。
云安和林羡把马儿寄放在老地方,云安摸出几枚铜板放在口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