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一个身穿花衬衣、白西裤,戴着墨镜,叨着雪茄的男人,带着一众兄弟拍着巴掌走了进来,“精彩!精彩!老五,不给兄弟我介绍一下?”
话是这么说,他手下的人却是一进门就纷纷亮出枪,指向了众人。
小个子男人脖子一缩,不动声色地移到了大壮身后。
宋逾扣着李岩的脖子,警惕地看向男人。
男人大乐:“王志对吗?别紧张、别紧张,哈哈……我可不是老五,来者是客嘛,哪能粗鲁对待。”
李岩咬牙:“二哥,你确定要插手?”
男人含笑不语,而他手下的枪却没有移动分毫。
人数差据太大,李岩憋屈地恨恨一砸地面,推开松手的宋逾,起身道:“你要他们也可,阿晕、阿豪,两人两条腿,不能白伤。”
男人抱歉地冲宋逾笑了笑,做了个“请便”。
宋逾一激灵,胳膊一抖,藏在袖中的匕首滑下,身子一转,再次将李岩劫持在了怀里。
然而对方的人还是开枪了,一枪击在了王宽腿上,一枪射向了刘和平。
伴着两声惨叫,宋逾毫不犹豫地举起匕首对准李岩的大腿来了两刀。
“你丫的,再敢动张哥一下试试!”大壮跟一众同伴气得握着枪,齐齐对准了宋逾。
男人惊讶的扬了扬眉,抬手一招,他身后的人迅速将李岩的部下包围了:“老五,这人有股狠劲啊,哥哥真是越看越喜欢,怎么办?劳你割爱?”
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片刻就在脚下汇集成滩,李岩疼得满头是汗,脸色也因失血过多有些发白。
他果断地冲手下摆了下手,大壮先一步收了枪,上台接了他。
走前,李岩深深地看了宋逾和男人一眼。
男人望着他和一众部下走远,轻笑了声,走向宋逾,伸手道:“老弟,来认识你一下,哥哥我……”他点了点自己,“阿文!”
桑伦手下的老三!宋逾双眸闪了下,伸手叫了声“文哥”。
“哈哈哈爽快!”阿文没握他的手,而是一拍他的肩,揽着他道,“走,跟哥哥喝一杯去。”
宋逾面露难色地扫了眼王宽、刘和平。
“哦,他们啊,放心吧,我这就叫兄弟送他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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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逾躲在洗手间里展开了李岩递来的那个折叠的纸块,一一记下上面的话和人名,然后拧开水龙头,打湿,捻成浆冲下下水道。
大半月的时间,他们再也没有见过李岩,倒是他的人时不时地冲过来搞个伏击,放上几枪。
在王宽、刘和平养伤为人执期间,宋逾和张奇文利用阿文的野心,助他黑吃黑地灭了几个对手,顺便将黑子和他姑姑、姐姐在这边的人脉清了个遍。
走前,更是送了份大礼,几桶汽油,一把火烧了几个仓库。借着混乱,两人仗着艺高人胆大,返回宴会厅击毙了被人护在中间的阿文、桑伦,接着开车去医院干掉几个看守,接了王宽、刘和平闯出包围圈。一路走一路又打野战地,陆陆续续将黑子在这边的三个姑姑和两个姐姐干掉了。
这其间,张奇文肩头中了一枪,刘和平又中了两枪,王宽原来的腿伤还没好,开车的只有宋逾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天热,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医治和换药,张奇文、王宽、刘和平的伤,相继发红发肿然后起了炎症。
刘和平更是差一点没有因感染而死掉,遂一回到边境,宋逾就先送三人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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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逾回部队后,先去了趟唐师长办公室,报告完,直接要了纸笔,伏在桌子边,将李岩传来的纸条默写了出来。
到家,已是晚上11点多。
没有打扰人,他直接翻墙进了院,然后轻轻撬开了堂屋的门。
李蔓听着动静翻身坐起,拉亮灯泡,看着门口的人一时间都不敢认,又黑又瘦,脸上还长满了胡子,眼里更是有着藏不住的疲惫,看着平白老了十岁不止。
“宋逾?”李蔓眨了眨,还好,人在,她并不是在做梦。
“嗯。”宋逾唇嘴轻扬,眼里都是笑。
李蔓赤脚跳下床,几步跑到他跟前,伸手想碰他,又怕他哪儿受了伤,胆怯道:“没、没伤着吧?”
宋逾张手将她抱起,放坐在床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没有,别担心,留胡子是为了伪装。”
李蔓抱着他瘦了一圈的腰,忍着泪在他怀里闷闷地点了点头:“先洗漱,还是先吃饭?”
“洗漱吧。”
李蔓松开手,趿鞋给他拿换洗衣服。
宋逾没接,转身蹲在她面前道:“上来。”
李蔓迟疑了下,抱着衣服伏在了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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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上面根据宋逾递上去的资料,又来了遍大清洗。
随之,宋逾接到了调令。
京市XX军XX师二团副团。
另一边,随着断续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