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作为你丈夫,连和你分担糟心事都做不到,自我审判一下,不糟心?”靳俞寒心疼她,连难过都是压抑的。
“小喜,我想被你依靠,不仅遇到开心的事能一起庆祝,难过的时候也能被你依靠。”靳俞寒说,“至少难过的时候,我可以陪着你。”
温苡双手紧紧抱住他肩膀,哽咽到说不出话。
“靳俞寒……你会不会觉得我懦弱,不想服从却不敢反抗。”温苡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靳俞寒:“怎么会,小喜你很善良,因为你爱自己的父母,所以不想他们伤心。”
“可怎么办啊……难道要永远这样吗?”温苡哭得很凶,“我很害怕,因为曾经的事也让他们受伤了。”
靳俞寒低眉看她,不忍心在此刻说一些过激的话,只能安抚她过于激动的情绪。
温苡哭够了,靳俞寒拿纸巾替她擦泪,抿唇片刻,还是说了。
“小喜,我并不能给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很抱歉,因为我只参与了你短短几个月的人生,你从小成长的环境我能共鸣但我没有权利为你做决定。你的困境、难处、低谷都需要你自己走出来,能救你的永远是你自己。”
成长的话题从不是温和的,靳俞寒很抱歉告诉他的小姑娘这么残酷的事实。
“温苡,试着去证明自己吧,证明你能做好你想做的事,能实现自己的梦想。”靳俞寒看着温苡认真且郑重地说。
也做好了准备,以上的话会令她生气。
温苡瞪大眼睛,呼吸发颤,手从他肩头滑落。
下一秒她站起身出了房间,靳俞寒听到书房上了锁,验证了自己的预判,自嘲地嗤笑了声。
一晚上温苡都呆在书房,靳俞寒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早上起床他走到温苡书房门前,一个人躺了整晚,还是后悔了,心想着谁说成长不能温和的,他就给她创造温和,只要她不再伤心难过。
敲门后迟迟不见回应,紧张她是不是出事了,拧开门锁没在里面看到人,屋内也没有暖气,心慌了,折返回房间拿手机,在屋里找人。
上下楼全部找了一遍,没看到温苡,给她打电话前收到了她的消息。
小喜:【我想出去走走,不用找我。】
靳俞寒捏紧手机,拿过车钥匙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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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都大学城某家咖啡馆,温苡给靳俞寒发完消息,开了免打扰,和服务员接来纸和笔顺剧情。
今早买了最早一趟航班飞了一趟隔壁崇都,也不是突然起意,是师姐在崇都出差,她也没事,便约在崇都见上一面。
等到天边的阳光照射落在咖啡厅一整面墙落地窗,来了第二个客人,点了杯冰美式后,走到温苡面前。
温苡早收好纸笔,笑着和眼前漂亮的女人打招呼:“师姐好。”
“辛苦你跑一趟了。”宣芋在温苡面前入坐,惊讶问:“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温苡:“是啊,被你看出来了,最近加班比较多。”
“我下个月就回国了,可以约在京北的。”宣芋又点了两个可颂,放到她面前。
“谢谢师姐。”温苡不客气插起一个,咬下一口,甜味冲淡她心底的忧愁,“我就想周末散散心,听说你回国才想见上一面,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宣芋:“老样子,该烦的事情一件不少。”
“你回国之后还进学校教书吗?”温苡心情很乱的时候喜欢和年长她的人交谈,试图缓解心里的焦躁。
宣芋喝了口咖啡,点头:“这次回来好一些,从事教学工作,明年要带研究生了。”
作为新手,宣芋问她:“你考虑考研吗?报我的研究生。”
“别开我玩笑啦。”温苡不是读书的料子,“师姐你还是在本科生里宣传自己吧。”
宣芋觉得挺可惜的:“你当年专业成绩不差的,怎么没有从事相关工作。”
毕业后再也没用到专业的温苡不确定说:“贸易工作……也算半个相关吧?”
“你们公司可不做东南亚生意。”宣芋也不是赶鸭子上架,纯属瞎聊,宽慰说:“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大学只是个学习过程,不是一定要从事某个行业,认清自己,再选择。”
温苡认同点头,记得师姐当年是想做外交官的,后来选择了做大学老师,应该是认清自己想做什么了吧。
宣芋后面在崇都大学有一个会议,温苡借着她的光跟着参加,时隔三年后又一次接触到专业知识,熟悉又陌生。
温苡和宣芋吃完晚饭才分开,天也暗了,她一个人沿着街道散步,心情好了许多,短暂的放空后她再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想通不少。
以往她遇到糟心事一定会闷在书房不出来,这次不知怎么的,想到靳俞寒曾经和她说的,迟迟从当年那场网暴里走不出来是因为她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所以才做了大胆的决定,出走一天,放松心情。
想到了靳俞寒,以及昨晚他说的话,温苡失落地低下头,数着地上的石砖。
走到大榕树下,温苡给靳俞寒打了电话,对面秒接。
“小喜。”他急切的声音传到耳里,温苡升起一阵愧疚。
温苡:“是我,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