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凌振啊,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也喜欢时蔓了吧?”
“嗐,你不怪兄弟这事儿不地道吧?反正时蔓也看不上你,我这也不算抢你媳妇儿哈。”
“再说兄弟我也不差是吧,万一时蔓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凌振没说话,望着秦俊保耍酒疯。
“没戏!我跟你说!没戏了!”秦俊保手一甩,伤心欲绝地说,“人家蒲大首长都看上时蔓当儿媳妇了,你说还有我们什么事啊!”
“……蒲大首长那个儿子,是科学家!多厉害啊,天天只要在实验室里坐着搞研究,不比咱们这些沙坑泥地里打滚,天天满身是汗的臭男人强?”秦俊保越说越悲愤,又开了一瓶酒,给对面满上,“凌振,我们——”
话说一半,秦俊保傻眼了。
他看着对面,揉揉眼睛,没醉!凌振就是不见了!人呢???
秦俊保不知道凌振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他一脸冷凶地出现在蒲首长家大门口的花坛边上时,着实吓到了阳台上几个看风景的女兵。
“诶,你们看,那是凌团长吗?”
“他怎么来这了呀?好凶!刚刚我差点以为他要一脚把门踹开冲进来呢。”
“凌团长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有种全世界都等着他拉开手榴弹引爆的感觉……”
“不会是为了蔓蔓姐来的吧?知道蔓蔓姐是过来相亲的了?怕蔓蔓姐被抢走?”
女兵们忽然想通,瞬间都好羡慕时蔓!
两个这么好的男人,都喜欢她,追求她。
身后,蒲首长的保姆出现,叫大家去吃晚饭。
女兵们一听到有好吃的,纷纷离开阳台。
饭桌上,没人敢说话,议论这事。
所以时蔓完全不知道凌振就站在外面,还站了一个多钟头,跟站岗似的,路过的战士们看到他一身军装杵着,还都会跟他敬个军礼。
直到吃完晚饭后,大家准备离开,蒲永言绅士地拿上披风,送时蔓出来。
时蔓看到不远处站成一棵白杨树似的凌振,愣了愣。
她迟疑着走过去,“凌振?你怎么在这里?”
“正好过来办事。”凌振在这种时候,不知怎么,忽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撒谎。
但他不习惯撒谎,所以视线避开时蔓,往右一偏。
恰好与蒲永言平静温润如月色般的眸子对上。
那一瞬间,凌振身上的狼性不自觉地爆开,警惕的防备拉满,像守护自己领土般,眼神如同凌厉的刀。
刀划破了月色,寒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