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道危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他看着莫哀岁摆弄那个光脑,不知和谁互发消息。
她嘴角洋溢的笑在弗道危看来,莫名有些刺眼。
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真糟糕。
弗道危不想自找没趣,索性扭过头往窗外探了探。
“这里环境确实不错。”
哪里不错?
莫哀岁抬起头,视线在房间内环绕了一圈。
简陋破败的旅馆,狭小的房间放置了一张小床,一组破旧的沙发和淋浴间,除此之外的空间再也挤不下其他什么东西。
莫哀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只能看到圣毕茨德学院的几栋科技感十足的教学楼。
光秃秃的景色加上习以为常的建筑……
恕她眼拙,她实在没有看出什么不错的东西。
除非……
莫哀岁眸子闪了闪。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但她并不是十分的确定。
她狐疑的眸子落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
这个人……
难道是冲圣毕茨德学院来的?
或者说,他冲里面的某个人来的。
除此之外莫哀岁她实在想不到任何弗道危刚才拒绝同样不要身份证的大床房的理由。
不过。
冲谁来的,管她什么事呢?总归不是她就好。
眼看血液就要流淌在对比弗道危衣服还算洁白的床单上。
莫哀岁终是没忍住站起身来。
她将一卷卫生纸团了团,简单地擦了擦弗道危身上的血迹,没让它再肆无忌惮地流淌下去。
动作并不算轻柔。
弗道危身体却因此一颤,腰腹也紧跟着收紧,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你在干什么?”
莫哀岁露出看向白痴的眼神:“擦血啊……你看不见是眼瞎了么?弄脏了床单难道你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