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瑞王眼瞅着就能坐上储位了,却被越忱宴一句人品不行破坏了。
瑞王的储位不但没能坐上,反而还引了一身麻烦,被禁足在自己的府里,他心里生出了仇恨,这在越忱宴的预料之中,
可预料之外的是,越忱宴没想到瑞王这么不怕死。
越忱宴直接带着人杀去了瑞王府。
此时,瑞王府里灯火通明,府里的管家被杀气腾腾的越忱宴惊的腿肚子转筋,还没等说话,就被人刀架了脖子。
越忱宴站在瑞王府管家的面前,淡淡的道:“你主子在哪里。”
管家不受控制的哆哆嗦嗦着道:“回,回摄政王,我,我我家王爷他,他他他不在府里……”
"嗯?他不在府里,那在哪里?"越忱宴沉声问道。
管家知道的也不多,“回摄政王,这老奴不知啊,他前几日就走了……”
“嗯?”
越忱宴那张俊脸上是令人为之心颤的冰寒。
管家忙带着哭腔道:“老奴不敢欺瞒摄政王,我家王爷他从来什么都不和我们说。
哦,对了,王爷从账上支走了府中所有的银钱,离开的时候也很神秘。”
瑞王人一直在封地上,京中这个府邸他很少在,对这王府里的这些人,他更是一个都不信。
不仅如此,他在外头置办了不少私产,也时有支取银钱,但这次看着像是急用模样,管家便以为也如往常一样,就没多想。
到了现在,越忱宴哪里还不知,瑞王意识到计划失败,提前携银潜逃了。
越忱宴又问了问管家关于杀手的事,那管家也不知道,“我家王爷只说是他的属下,不用老奴管他们。”
“有多少人在府里?”越忱宴沉声问道。
老管家忙道:“只有五人,都在后院……”
“好,很好!”越忱宴怒极而笑,让人将那四人处理了后,便离开了瑞王府。
见到等在附近的谢承后,对他道:“立即进宫,就说瑞王谋逆!”
随后,他顿了下,声音淡淡的问了句:“你知道该如何做了?”
逃?
瑞王既然敢逃,那他永远都别想回来。
“属下明白,立即让各地张贴海捕公文!”谢承说完,抱手一礼后,手扶刀柄大步向着皇宫方向走去。
很快便融进了夜幕里。
越忱宴眯了眯眼,眸光落在虚无的夜空中片刻,转身往回走去。
风时有些忍不住道:“王爷,您说瑞王会逃去哪里?逃回封地?”
他实在想不明白,瑞王这一逃,等于放弃了一切。
包括他皇子的身份。
猜瑞王打算自此隐姓埋名苟且一生,可想想又觉得牵强。
“你做了坏事会往家里藏吗?”风辰不由接话道。
风时觉得有道理,不过想听听王爷的分析,“王爷觉得呢?”
只是,越忱宴脚步一顿,随即脚下飞快往府里方向走去。
一进王府,走到没人的地方时……
“噗……”越忱宴身子一转,吐出一口血。
他已然隐忍了一路,坚持回到府里,本打算坚持到回房。
可是却再也遏制不住了。
“王爷……”
风时和风辰二人面色大变,惊呼一声,急忙一左一右上前扶着越忱宴
越忱宴一把推开了二人相扶,“休要惊慌。”
他拿出帕子胡乱的擦拭着唇角,脚步有些踉跄着往主院而去。
心腔处却是发出撕裂般的痛楚,痛的越忱宴额头的冷汗如挥雨般疯狂涌出,眼前阵阵发晕。
这种痛,最快要要到明日才会缓解些,越忱宴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找云昭。
他怕云昭看出什么来。
“风时,你稍后去和王妃找个理由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二人都红了眼,却不敢在外头露出异样,只能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去!
……
与此同时,一向安静的尚清宫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千暮单膝跪在地上,面前一名脸戴描绘了神像图案面具之人,手中拿着鞭子,一鞭鞭抽在他的身上。
千暮背脊和前胸的雪白衣衫上,印出了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千暮牙关紧咬,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滑落,那双桃花眸里染了赤红色,却一声不吭。
直到又抽打了十多鞭子,千暮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待那人才住了手,他气息不稳,一字一顿的道:“谢玄法手下留情……”
“嘿嘿嘿……”玄法粗粝的笑声从面具里传来了出来,“道人懂得感恩便好……”
说着,往后一退。
千暮气息不稳,那双桃花眸里只剩下了凝肃的望着面前宽大的八卦太极图屏风。
片刻,屏风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不如玄法先行一步?”
脸戴面具的玄法嘿嘿一笑,“无妨,星君当本玄法不存在就好。”
空气中一阵安静,片刻,一道月色身影从那座屏风后负手缓步走出。
那人一身的温润如云,神色间透着些寡淡,“怎么样?”
听着他那类似关心的话,千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