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勒索了整整五万两白银。”
“多少?”
桥未眼睛都瞪大了一些。
五万两对他来说,算不上特别多。
怎么说他是他刑部尚书的侄子,虽然不是嫡子,但他爹就他一个儿子,怎么说他也能拿到以后全部家产的。
虽然现在一般,但以后肯定得是个大家子弟。
但对于一个县令来说。
贪墨五万两可就是个大数字了。
要知道县令一年的俸禄也就是几十两银子,这一口气贪的
“没错,你没听错,是五万两白银,所以我才让人去调查他。”
“这几日,应该就要被押解进京了。”
“少卿,不对啊!”
桥未眼睛一眯,顿时就想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虽然少卿你说和周覃的案子没关系,可怎么可能刚刚好就在那几日,他去了法相寺,还正好是贪墨五万两呢?”
“不给查。”
“别问了。”
林奇嘴角一撇,很是无奈的说道。
“不给查?”
桥未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
“懂了,镇抚司那边压下来了是吗?”
“我知道了,我也没想去查,就可能陆差拨可能会忍不住去调查,你也知道,这个案子是在他手上的,还是找人顶的包,他心底里肯定是有疙瘩的。”
“让他别乱来,虽然他主管三堂,但这件案子牵扯的太深,不能乱来。”
“我知道,我会提醒他的。”
“好了,狱丞,准备一下,大人让我们去张罗陆差拨的婚事。”
“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