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你说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许久,看着陆晨去三堂的方向,裴东来问了一句。
林奇摇着头无语着笑了半天。
“大人,你的确太着急了些,也难怪陆差拨能看出来,一直拒绝。”
“奶奶个腿,这小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
“难道让我看着他和长公主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你也不知道.”
裴东来眉头突然的一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大人,小心隔墙有耳。”
林奇看了看四周,忍不住提醒道。
“娘的!”
裴东来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想想法子,把小家伙的事儿给办了,总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他有着大号的未来,不能陷入歧途。”
“这个.”
林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大人,应该不至于吧,我瞧陆差拨,没什么啊。”
“哼。”
“你觉得那陆玲珑真的只是离家出走之后,找不到去处才去的他家吗?”
“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
裴东来一语点破其中关键。
林奇之前根本就没有细细去想过这个问题,裴东来这么一说,他才醒悟过来。
“大人,你的意思是说.”
“她是知晓陆差拨和殿下的关系之后,故意去的陆差拨家?”
“不然呢!”
“毕竟是长在陆家,看的明白这些事情的。”
“唉,那大人,照你这么说了,陆差拨和那傅红衣也不认识啊,强行撮合,是不是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傅红衣肯嫁给他,那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真信了我给他说的,他和傅红衣是绝配啊?”
“额”
林奇这无奈的。
不带你这么埋汰自己人的。
“好了,好了。”
“你也去干自己的事儿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对了,那个傅青衣,给我看住了,她想要嫁给陆小子,最多给个平妻,还好,陆小子家里那个花魁,去富春园把她的户籍给赎出来,给了陆小子吧,一个妾而已,没多大的关系。”
“是。”
林奇笑着摇头。
明明是答应,却是摇头,这也是因为林奇惊讶于许妙音都住在陆晨家里了,陆晨居然都没有去富春园为许妙音赎身,确实有些意想不到。
陆晨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此刻的他,看着来找自己的青衣,说不出的古怪起来。
“那个.”
“青衣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陆晨问了一句,他不确定傅青衣来找他做什么,稳妥起见,还是问一声好。
傅红衣面色微红,有几分扭捏的搓了搓自己衣角,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没什么,就是上次求签之后,我有些心神不定,总觉得是不是哪里错了。”
“听说你会解签,特地来问问。”
“啊?”
陆晨当时就懵了。
当更让陆晨懵逼的事情接着发生了。
凤雅玲来找自己了。
但不是直接来,而是让人来传了信,让陆晨去酒厂一趟。
理所当然的,陆晨没有和傅青衣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往城外跑去了。
这让傅青衣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看了陆晨许久。
可最后想到了什么一般,还是忍不住看了没说一句话。
游泰多看了两眼傅青衣,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难道就一次出游,她就对大人产生莫名的爱慕了?
游泰深深看了一眼陆晨离开的背影。
再看了看傅青衣那艳丽的面庞,心里那是充满了疑惑。
而更疑惑的,还有桥未。
好不容易看到林奇回来了。
桥未本想问一问的。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问林奇可能知不道什么,这件事情大概还是只能问陆晨嫩自己才能知道真相吧。
“狱丞,过几日,宝林县县令就要押进来了,你说我们如何审问?”
看到桥未心不在焉,林奇自然而然就找了一个借口,说起来这个话题。
桥未一听到宝林县县令马上要被押解进京,顿时神色就变化了起来。
“果然是有问题吗?”
“是。”
“还是因为周覃的事情?”
桥未收回了思绪,问了一句。
林奇摇了摇头,道:“不是,他被押解进京,是因为贪墨之事,不是因为周覃被杀之事。”
“贪墨?”
桥未明显的皱起了眉头。
“对!”
“他借自己宝林县县令之职,征收了不少法相寺的香火。”
“嗯?”
桥未听得更不解了。
“法相寺?”
“不对啊,少卿,宝林县和法相寺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才是。”
桥未不解的问道。
“按理来说,的确是如此,但是你记不记得,就在周覃遇害的那几日,宝林县县令曾经去过法相寺,我让人去查过,这家伙从法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