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静静看着他撕扯、挣扎。
你不是不爱我吗?不是拒绝接受我吗?那就战胜你男人的天性,摒除你的兽性,证明给我看啊!
你不要丧失人性,像被情欲支配的动物好吗?不要趴在地上,祈求自己一点点的爱抚好吗?
她审视着他的绽放,冷嘲着他的欲望,她笑得很是愉悦:“夏子安,承认你爱我,我便给你……解药,还是我,我都愿意给你。”
他贴在她身上的动作明明都不清明了,可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软绵绵推她一下。
“不……不,我!不、不会爱你!”
“说吧,说爱我,只要你说爱我,你再也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不、爱!”他的眼睛几乎充血。
她站得那样近,薄衣轻衫,恰到好处的勾勒玲珑腰身。
娇艳、美丽,魅惑又睥睨地看着他。
可他几乎咬碎牙齿,靠着撕咬自己身体的痛感来获得少得可怜的理智。
李盏瑶又疼又怒,她什么都得到了,满朝文武都对自己俯首贴耳,他一个阶下囚,为什么还不肯低头!
他明明要被欲望逼迫得碎了……
“夏子安!”李盏瑶气得一刀扎进他的肩胛骨,“你宁愿自己去死,越不肯臣服于我吗!”
这一刀下去,血汩汩而出,夏子安的眼神清醒了几分。
他簌簌道:“李盏瑶,我不爱你!”
“不爱,就是不爱!”
这放血止情的法子,是饮鸩止渴。
李盏瑶一步步退后,把刀留给了夏子安,大笑道:“好,好,好!不要我,好啊!你把自己扎成血窟窿,自己解啊!”
“你解得了一时,一世呢?”
李盏瑶大声嗤笑着看着夏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