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继续道：“以为将来四个字，想来殿下知道什么意思。杨一征从他爷爷那辈起就一直压在程家打赢也是小胜，没多久便议和、议和。他父亲挣扎过，但大沥军武孱弱，不是靠单个武将就能解决问题的。这一点，我想今日的殿下已十分清楚了。所以，杨家想要建功立业、越过程家，几十年都是徒劳无功。杨一征从小耳濡目染，执念更深。所以，当太子找到他，听到可以入都城，再细想哪日太子登位，他杨家是从龙有功的头号功臣。所以，杨一征立刻与太子达成了盟约。”
“杨一征起兵攻打程昌、杀我、杀穆潮生，就是为了抹杀掉通敌叛国的罪责，将一切推到杨家与程家的恩怨上。这样，即使上到朝廷，定罪的也只有他杨一征一人，而不是他杨家满门的列祖列宗。这些……都是我们最坏的打算。”
李辄：“所以，让杨一征入京都的办法就是通敌、将程家拉下马？”
关长平无奈的点点头，“这只是一条更快、更狠的路。我拒绝过，我想穆次辅应该也拒绝过。可没用。”
“我被贬之后，还未到通州，太子就派人来见我。后来，我便到了峡山口与杨一征传太子的信。”
“太子先是指责杨一征在峡山口的惫懒，威胁说让他一辈子守在峡山口。之后呢，太子一边替杨一征暗地里补足军械，一边又杨一征继续假装玩忽职守。”
一直在旁静静听着的李盏瑶突然寒声：“既然杨一征瞒过了程昌，北戎那边自也瞒过了。既如此，为什么不乘着北戎会攻峡山口，与程昌前后夹击灭掉北戎军！而是选择诱导北戎攻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