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怔愣的看着左砚书抱住乔桑落离开的背影崩溃了。
多日来故意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安禾想告诉左砚书,让他帮自己找回公道。
安禾跟着去了医院,一层一层的找,终于在妇产科手术室外看见了左砚书。
安禾走过去,问他:“如果她是杀害我爸的凶手,你还要救她吗?”
左砚书沉默了。
安禾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从他抱着乔桑落走出办公室那一刻起就知道了,但她还是想亲自问一遍。
左砚书看着安禾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忐忑不安。
“安禾,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再一起解决。”左砚书说道。
“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在我的位置你能冷静吗?”安禾反问他。
“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不能弄出人命。”左砚书还是比较理智的。
“是不能弄出人命还是不能弄死你的前女友?”安禾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安禾...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见安禾这么说,左砚书很伤心。
“现在...我不知道。”安禾心里没有底。
于是又再一次问道:“我就问你一句,帮不帮我报仇!”
“安禾,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也没有证据...”左砚书觉得安禾太过于偏激了。
“所以你是要护着她了是吗?”
“不是,我是说凡事要讲证据。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不可能通过你的一面之词就盖棺定论。”
“所以呢?她自己说的,怪我没录音?你的办公室不是有监控吗?你查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安禾越说越激动。
“不是我不想查,是刚好监控这两天坏了...”巧合得左砚书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么巧?她这样了监控坏了?是你不想处置她还是监控坏了?”不出所料,安禾误会更深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监控是真的坏了。”左砚书觉得百口莫辩。
“好,那我就要你一句话。现在就跟我走,去找证据证明她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你走不走。”安禾只想要一个结果。
“现在我不能走,她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了,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左砚书的愧疚心又上来了。
“当年那是你的事,你愧疚不关我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走!”
“安禾...”左砚书的犹豫彻底伤了安禾的心。
“好,我知道了。我理解你。”
“真的?”
“嗯。”安禾回答得冷漠决然。
“左砚书,我们离婚吧。”安禾平地扔出一声雷。
“你说什么?”左砚书满脸不可置信。
“我的仇我自己报,你可以置身事外,但如果你横加阻拦,你也是我的仇人。”安禾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离婚协议书待会我会打回去给你,你不签字我也会起诉离婚。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安禾说完决然离去。
左砚书看着安禾的背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这时候医生出来告诉左砚书。
“很遗憾,病人的孩子没有保住...大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待会儿会转移到普通病房,你先去办理入院手续吧。”
左砚书听到这个消息惶恐不安。
安禾去外面打了一份离婚协议。
回去收拾好了东西,静静的等待左砚书归来。
可是等到晚上人也没有回来,安禾困意袭来熬不住便睡过去了。
本以为起来后人会回来,没想到依旧没有他的身影。
此时的安禾顿感心灰意冷。
此时的医院里。
乔桑落悠悠醒来。
左砚书发现她醒了忙问:“桑落,你怎么样?”
“砚书,我的孩子呢?”
“孩子...对不起。”
乔桑落听到这话眼泪喷涌而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应该说的人是安禾。”
“她是我的妻子,我理应道歉。”
“我要告她故意伤害。”乔桑落故意说出话引子。
“桑落,你有什么冲我来,我来替她担这个责任。”
“你没有资格替她。”
“我是她的丈夫。”
“那我要你跟她离婚!”终于她说了最终目的。
“...”
“不同意的话我立刻起诉。”
“好。”左砚书只能无奈答应。
帝景一号公寓。
安禾一直等。
终于在下午把左砚书等回来了。
进门的左砚书和安禾四目相望。
“回来了就去离婚吧。”
“好。”
安禾本以为他会挽留,没想到答应得那么干脆。
呵呵,之前是自己妨碍他们了吧。现在有机会了,巴不得赶紧甩开。
材料安禾都已经准备好了,左砚书只要签字跟她去领证就行了。
两人来到民政局。
离婚的人并不是很多,刚进去就到他们办理了。
没想到的是有离婚冷静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