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怕安父又出现什么事故,于是决定跟安母一起轮流整夜不睡的在医院照顾安父。
今天是安禾先守着,安禾让安母回去睡觉,第二天再来换她。
安母想也需要休息好才能照顾好安父也就回去了。
左砚书见在这里不方便也先回去了。
晚上。
安禾怕安父出事不敢睡觉,突然,停电了,这一层楼一片黑暗。
安禾急忙跑到护士站想问清楚什么原因。
“护士,怎么黑了?”
值班护士说:“现在还不知道原因,可能是跳闸了,我们去检查一下。”
“好的,尽快解决吧,太黑了不方便。”
了解情况的安禾回到病房。
担心像昨天一样安禾还叫了安父一声:“爸。”
“嗯。”
睡梦中的安父给了她回应,安禾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安禾刚回来到病房没多久,房间的灯就亮了。看来真是跳闸了,后来安禾也没再出去。
一夜不敢合眼。
到了早上,安母来接替安禾她才敢离开。
安禾回家洗了个澡一觉睡到下午。
直到噩耗传来。
安禾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
“安安,你爸他走了...”安母哭泣声从电话里传来。
安禾满脸的不可置信。
“妈,你说什么...”
“你爸他...去世了。”
“怎么可能呢?我今早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下午我去打了个水回来之后就见你爸剧烈咳嗽。还吐血,进了急救室就没再出来了。”
“我马上过去。”
安禾急匆匆的去车库开了车去医院,本来车技就不熟,还急。一路上闯了无数个红灯还差点出车祸。
去到医院的安禾飞奔上楼,现在的她急切的想看父亲最后一眼。
悲伤的泪水浸湿了脸庞。
安禾此时觉得自己好不孝,父亲为了她操劳一生。现在她有能力了,可以给他好生活了,可是老天却不给机会。
到了病房,映入眼帘的是在哭泣的安母。
安禾走过去抱住安母失声痛哭起来。
左砚书在安父去世的时候就知道了,此时的他在病房门口,看着他们娘两哭得天昏地暗的。但是他也不能怎么样,也不能阻止她们哭,只能在门口默默守护着,等到需要他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
安禾哭了一阵子,清醒过来之后让左砚书带她去看看父亲的遗体。
看着父亲熟悉的脸,安禾喉间一哽。贪婪的想多看一下,记住父亲的样子。
后面的几天里,安禾总是郁郁寡欢,左砚书看她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便提议让她过几天出去散散心。
安禾和安母的情绪都不太好,于是左砚书便着手操办安父的丧事。
几天后。
安父的事处理完了,左砚书也回到了工作岗位,安禾这几天都和母亲住在一起,她怕自己母亲想不开。
安禾望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脸,也觉得应该带她出去散散心。
现在她们娘俩是这世间彼此唯一的亲人了,不应该这么消极的面对生活。
她想带母亲去旅游,但是出发之前她想感谢左砚书这几天来的帮助,于是去菜市场买了菜做饭给左砚书送去。
到了公司,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并没有人阻拦。
安禾来到公司顶楼,走出电梯准备走过办公室。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楼道里有人打电话的声音。
“事成了?死了就好。”
安禾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进入左砚书的办公室,安禾走进去把饭盒递给他。
左砚书看安禾来了,而且情绪好很多了他也很开心。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左砚书还是很担心安禾的情绪。
“好多了,我想带我妈去旅游散散心。”
“好,去吧。费用问题不用担心,我负责。”
这还是那么多天来安禾第一次正常的跟左砚书的交流。
安禾想对他表示感谢的时候,有人走进来了。
“安小姐来了?我去给您倒茶。”柔柔弱弱的声音,原来是乔桑落进来了。
“不用了,我等下就走了。”
安禾越听这声音越熟悉,这不是刚在楼道打电话的声音吗?
乔桑落没理,还是去倒茶了,并且还给左砚书也倒了一杯。
安禾看着乔桑落,思考着刚在楼道听到的话。
乔桑落端着茶杯走进来,一杯放在桌子上给安禾,一杯正要端给左砚书,但是不知怎么的没拿稳。快要放到左砚书面前的时候茶杯倒了。茶水淋湿了左砚书的裆部。
乔桑落急忙走过去拿起纸巾帮他擦。
安禾看着乔桑落的行为很不舒服。
忍不住出声嘲讽道:“乔秘书这手劲不太行啊。”
乔桑落闻言抬起头看着安禾,不好意思的对着安禾说:“安小姐是生气了吗?我只是帮砚书擦一下,你不要误会。”
左砚书也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妥,于是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