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程清晰明了,理所当然地认为家属没有意见。
这只是走个过场,重点是待会儿辩护律师与公诉人关于荆轲犯罪的主观恶意性的辩论,看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杀人。
这时,荆轲母亲咳嗽了一声,拿起一副前几天才向看守所申请佩戴的眼镜,不慌不忙地戴上,整个人看起来更精神些。
他微微闭上眼,过了几秒钟,重新睁开,挺直了脊背,缓缓开口道:“对公诉人的犯罪指控,我个人有很大的不同意见。”
大家感到一丝好奇,他的两位大牌律师对视一眼,但都以为是他想自己反驳检察官对犯罪主观恶意性方面的指控,只不过他这开场措辞听着有点怪怪的。
“请被告家属陈述。”
法官说道。
荆轲母亲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旁人觉察不到的笑意。
他摸了摸额头,然后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朝后面诸多旁听人员扫视了一遍,说:“今天我站在这里,我很害怕,但更多的是不解,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站在这里接受审判。因为我儿子从来没有刺杀过嬴政!”
“什么?现场一片喧哗!”
众人惊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