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夏挽星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看他:“什么?”
“晚上去一趟老宅,两个老的念叨你好久了。”
“不去。”她想都不想地拒绝。
都到这一步了,还见秦家人干什么。
“你不去他们一直不放心,总在问我什么情况。”
秦谨之手指修长,不紧不慢剪着窗花,动作优雅:“你露个面,他们就放心了。”
夏挽星盯着剪刀尖上的锋芒,冷笑:“你倒是不怕我抱着他们的腿痛诉你的恶劣行径。”
“你不会,你在乎你的朋友。”秦谨之笃定。
夏挽星气得别过头去,又转回来:“秦谨之,你真的很恶劣。”
秦谨之慢条斯理继续剪他的窗花,也不客气回道:“是你先恶劣的,彼此彼此。”
“我再恶劣也做不出囚禁和用朋友来威胁这种事。”
“你欺骗他人感情,没比我高尚到哪去。”
两人的刀子互相捅向对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无所谓,反正伤透了,不差这几刀。
夏挽星不跟他争了,反正争不出个结果。
她转身上楼。
“多穿点,外面冷,我在楼下等你。”
秦谨之说完,放下剪刀,摊开手里的窗花。
一个“星”字。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王姨才贴完夏挽星剪的窗花,把无痕胶给他。
他涂上胶,把他剪的“星”字挨着夏挽星剪的窗花贴在一起。
一个生肖兔子,一个“星”字。
看上去不搭,却又莫名和谐。
秦谨之看了一会儿,唇角慢慢勾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