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闹,他便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折磨我,他心情好时,打我几鞭子,呵斥两句就算过去了,心情不好时,便会拿我出气,把我关到柴房,让我三天三夜滴水不进。”
“昨日他知我与安王离开,等我回来后,他对我阴阳怪气,污蔑我与安王有私情,我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然后以命相逼,让他写下了这份和离书,当初被他的皮囊所惑,脑子一热嫁给了他,本以为我们能相伴到老,奈何事与愿违……事已至此,我什么都不敢求了,只想离开他的身边,过上安稳自由的日子。”
“以死相逼?”皇帝盘着手里的珠串,浑浊的目光闪着微光,“如果真没记错的话,承渊吃软不吃硬,你是如何逼他就范的?”
江姝柠掀开左手衣袖,手臂抬高。
纤细白皙的手腕处包着厚厚的纱布,上面有一层淡红,是里面的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