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三两句把她哄出去看鱼了。
宫女带小红豆出去,顺便把寝屋的门也关上了。
“江——”
江姝柠知道萧承
渊要说什么,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件事没得商量,哦,我刚才看了一下,屋子里确实没有软榻,那你就凑合凑合,打个地铺吧,看在你为了救我受伤的份上,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分你一床被子。”
萧承渊气笑了,“那本王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
江姝柠反应很快,主打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萧承渊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拎了把椅子,坐在床榻前,好商好量,“本王一个男人倒是无所谓,但小红豆怎么办?”
屋子虽然烧了炭火,但地面还是凉岑岑的。
江姝柠坐起身,耳边的流苏不知哪去了,十有八。九是和头上的发簪缠在了一起。
她对着铜镜,一边小心翼翼地整理,一边随口回了一句:“可以让她趴在你身上睡。”
萧承渊:“……”
两人的目光在铜镜对上。
江姝柠耸了耸肩,看着他被气到的表情,多少有些幸灾乐祸,“那没办法,谁让她不愿意跟我一起睡。”
萧承渊拿她没辙。
如果宴会结束的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出宫回府。
他也懒得再争论这个问题。
流苏勾住了发丝,在后脑勺的位置,有铜镜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