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
江姝柠余光瞥了一眼,心里发毛。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萧承渊不说话。
“那个……你——”
江姝柠正打算硬扯话题生聊时,萧承渊开了口。
他说:“压制银蚕蛊的药是他给本王的。”
!
江姝柠打哈欠的动作就这么僵在了脸上,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脑子嗡地一声炸了,浮现的第一句话就是:狗屁的兄友弟恭,全都是假的。
半晌,江姝柠从震惊中回神,开始冷静分析,“你之前说的没错,皇帝确实不是下蛊之人,今日我给他把了脉,发现他体内并无养银蚕蛊所需的八十一种毒,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认识养蛊之人,否则他不会知道你中毒了,并用压制蛊毒的药来威胁你。”
皇帝若是下蛊之人,一定知道自己的血是银蚕蛊的解药之一,根本不会同意她抽血。
萧承渊阖上眼眸,自嘲一笑:“我或许猜到是谁给我下的银蚕蛊了……”
“是谁?”
萧承渊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
江姝柠整个人都麻了。
这个消息比皇帝有压制银蚕蛊药的事更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