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眼上,打结时眸光一闪。
男人给她治伤有两个要求。
不准问,不准看。
不准问她勉强能理解,不准看她是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治伤时让她把眼蒙住,难道是怕她偷师学艺吗?
她又不懂医术。
确认江婉泠看不见后,男人挽起宽大的袖袍,把手伸进黑色的陶罐里。
出来时掌心赫然多了几个黑色的虫子。
像蚕一样蛹动着身体,腹部圆滚滚的,隐隐约约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他拿刀在手臂上割了一道,那些虫子闻到了气味立刻爬了过去,贪婪地吸食着。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余光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江婉泠,开口道:“马上就好,去软榻上躺下。”
“我……我看不清路。”
江婉泠挥动着手臂,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
她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可怜巴巴地哀求:“我能不能把先把丝带取下来?”
男人看了眼手腕处的印记,没说话,走过去抓着她的胳膊。
江婉泠唇角微勾,紧皱了一下眉头,系的松散的丝带飘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