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夜色浓稠如墨。
男人靠坐着窗台,一条
腿屈起,一条腿随意地伸直,月色透过树梢落下斑驳的光影,衬的他神情晦暗难明。
江姝柠发烧本就难受,再听见他这讽刺的语调,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但她也没发怒,只是摇头一笑,“真是烧糊涂了,我竟听见了犬吠声。”
“……”
周珩下意识到底看向萧承渊。
这女人居然敢骂他是狗!
萧承渊噌地一下站直了身体,胸腔里将着未着无名火的彻彻底底地燃了起来。
“滚开!”
他步子大,三步两步地走到了床边,抓住周珩的衣领,把人甩到一边。
杯里的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正正好泼到了江姝柠脸上,一滴都没浪费。
周珩:“……”
萧承渊:“……”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两个男人站在原地,像是被人点了穴。
谁都不敢动,谁都不敢贸然开口。
江姝柠手指紧揪着身下的被褥,闭上眼睛,吐了口气,水珠四射。
“梨儿!”
去找管家领东西的梨儿刚回来,正在关院门。
听到这道声音后眼睛亮了。
小姐醒了!
她收回插门闩的手,脚步匆匆地往屋子里赶。
身后,门发出细微的声响,被人推开了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