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照料,这次是我没照顾好她,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回去后父母也说了我一顿,让我来向您和伯父赔不是。”
“这是哪的话!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侍郎夫人一
听,佯装生气,嗔怪了她父母几句。
魏雪薇很会讨人欢心,三言两句就让侍郎夫人有了笑容。
“伯母,莺莺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昏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侍郎夫人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下眼角的泪光。
“都怪江姝柠!”魏雪薇气恼地跺了两下脚,“伯母您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不能轻易放过她!”
“莺儿的伤不是因为小公爷吗,和江姝柠有什么关系?”
侍郎夫人讶异。
到现在她都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也心思没有找人去查。
只有管家回来禀告了一句,说莺儿是被小公爷踢了一脚才会受伤。
鲁国公府家大业大,周珩那人又霸道惯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敢擅自定夺,准备等夫君回来后两人商量一下,拿个主意。
魏雪薇借机给侍郎夫人讲了经过。
从江姝柠入私塾学习到何莺受伤。
当然,对她和何莺主动挑衅之事,她只字不提。
果不其然,侍郎夫人听到这些话后怒从中来,把手里的茶盏狠狠地掷在桌上。
“我就说我们家莺儿上了这么久的私塾,从未出过事,怎么最近三天两头的灾难不断,原来都是因为江姝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