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他怎会主动留痕迹——不……因为尔达不在?他……也许,暴君星的确不能不受帝皇控制……”
洛嘉愣了一愣,在接收到这条信息后,他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瑞夫卡,停下吧,”他说,即使他依然维持着柔和的劝慰语调,“不要将它用语言妄自地说出口,如果祂有心要你牢记,你今日过后仍将记得你听见的声音,不要再在我的面前……”
他忽而哑然,意识到自己的恐惧让他说出了不当的话。这条信息让他内心惶然,听见暴君星与帝皇双名并列时,一阵凉意卷过他的大脑皮层。这不是因为他们毫不相干,而是因为洛嘉·奥瑞利安无法不认为他们相关。
他只是缺乏一个证据……
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洛嘉胡乱而慌忙地思考着,十一号给佩图拉博单独留下线索——为什么——这意味着十一号快被找到了,一件很好的喜讯,值得他为之欣喜而快乐,可十一号与佩图拉博到底有何关联呢?
“我会抓住他,”佩图拉博曾经承诺,新任的战帅拉着他的手,“他从我手下盗走利刃,伤我至亲。”
但洛嘉仍然记得佩图拉博是如何阻止他灭绝英特雷克斯的,那时一股刺痛轻轻地划过了他的两颗心脏。
他总有一套模模糊糊的猜想,但他谨慎地对待着它,希望其中缺失的证据永远不会被补全。父亲啊,宽恕他不愿睁眼的懦弱。
瑞夫卡从游离的状态一下子恢复,低下头,羞恼得脸红。“奥瑞利安,我很抱歉,愿和平在属祂的你我之内……”
“无妨,”洛嘉说,“我们明日再梳理你的启迪,倾听祂的声音,抑或是找出其中的魔鬼来。那么,和我们一起去庆典节吧,瑞夫卡,我们听说你们在仪典上求新生。”
“是啊,”瑞夫卡笑起来,“你一定要来看看,我们将冬仪典献给帝皇,夏仪典献给黑星。如今正是夏天的季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