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好奇地瞧着那流光溢彩的白屏,袁先生还未开讲,一众人都屏息而待,跑堂的伙计匆匆端来几壶酒,就立马搬了个马扎,坐在江流他们的旁边,伸着脖子往里看。
朱阳春等得不耐烦了,嘟嘟囔囔道:“怎么还不开始?只弄个白屏算什么?这么故弄玄虚怕是沽名钓誉吧!”
伙计觑了他一眼:“可别乱说,袁先生神通广大,他那两个徒弟也是人中龙凤,在南瞻部洲,敬仰他们的人多了去,你再乱说可小心烂了舌头!”
“切!”朱阳春撇了撇嘴,小声对着江流他们三人道:“什么讲故事呀,我看倒像是非法布教的,还什么‘敬仰他们的人多了去’……难道不是被洗脑了吗……”
“你这呆子,人家好歹有那本事,你与其在这儿瞎逼逼,还不如老老实实听着呢!”孙笙白他一眼,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