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养。”
揽月明眸温柔,微笑似波,轻轻牵起姏婆的手,亲昵厮语道:“姏婆婆,我师父的脾气的确时常刁钻古怪,但师父他璞玉浑金,最是淳朴善良。这许多年来月儿亲眼见你二人打打闹闹,却又相互爱护,只差点破一层窗户纸,将关系明朗。”
姏婆的脸上突然涨起了一层红晕,扭捏害臊起来,却又觉得颜面上下不了,转而推拒怪责云牙子道:“关系粘滞还不都怨那个糟老头子是个死要面子的,脸薄就活该他受罪!只一味担心他自己体面扫地!”
“姏婆婆,”揽月恳切耐心道:“你听月儿一句,师父他的确是一心存良善的好人,就是羞赧了一点儿。这些年来师父待婆婆你呵护有加,月儿跟在身旁也是有目共睹,婆婆可莫要错过了这份姻缘。”
对于揽月诚挚之言,姏婆深感肺腑,她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小姐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糟老头子作甚!”
揽月又说道:“缘空缘散缘无形,今世几人真心相伴?婆婆且要珍惜,只有彼此相惜共暖,才不枉负苍天赐予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