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国师捂着断臂处往后踉跄几步,眼神阴狠的看着殿内的沈澈几人。蓝洛洛从南京国师阴毒的目光中看到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狠厉。
“相公,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敌人越是狡诈阴狠,蓝洛洛越是有兴趣。
她倒要看看,手脚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这个南疆国师还能玩出什么不一样的招数,反正他们时间富裕得很,陪他们慢慢玩。
看着自己的招数一一被化解,保命手段不起一点作用,再慢慢感受着生命一点点的流逝,这不比直接弄死更让人恐惧。
有飞阳和飞凡在,这事便轮不到沈澈动手,刷刷几下南疆国师剩下的三肢筋脉尽数被挑断。买一送一,南疆皇后也未能幸免,一样受到同等待遇。
在飞阳和飞凡眼里,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因此动起手来丝毫不心软。
南疆皇后痛得恨不得动嘴生生撕下两人身上的肉。
南疆国师同样疼得生不如死,面对这几个心狠手辣之人,他愈发认清一个现实,这几个大许人就是要慢慢折腾他们到死为止。
剧痛之下,南疆国师心里更加坚定要同这些人同归于尽。既然今日不能活着出这个大殿,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南疆国师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的本命蛊还在,没人知道他是一个蛊毒双修之人。为了制作出药效极佳的毒药,他经常会亲自尝试毒药的药性。
为了不让自己中毒,南疆国师便利用一种秘法,将体内的毒素全都逼到心脏,利用心头血来包裹毒素,从而防止毒素蔓延到身体的其他部位,以此来保护自己的生命。
而他的本命蛊早已被炼化,此时在窝在他的心头当中。只要他身死,本命蛊也一样会失了性命。
若是他召唤本命蛊自杀,身体也会跟着一起爆炸,一旦这些人触碰到那些有毒的心头血,那便是必死无疑。
哪怕只是沾上一丁点,便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只是南疆国师还是不甘心,筹谋这么久,大许朝没拿下不说,现在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任谁也不想这么早死。
即便是南疆国师已打定同归于尽的主意,却还是想着再为自己争取一下。“只要你们能放了本国师,大许朝我们南疆绝不再觊觎半分。
同时你们也能安然离开皇宫。”同性命相比,南疆国师自认为给出的条件足够吸引人。
哪知沈澈却摇头,“这些不够,你还没说南疆这些人做过的龌龊事,都勾结过哪些小国,哪些大许朝的官员。
只要你们全都交代清楚,说不定能放你们一马。”
南疆皇后听沈澈这样说,最先绷不住,忍着身上的疼喊道:“师傅,快些告诉他们,徒儿都要快疼死了,还有皇上也身受重伤。
若是再得不到救治,怕是一会儿要失血过多而死。”
见几人不为所动,南疆国师只能再加大筹码,将南疆这些年背地里做的事,勾结过哪些人一一告诉众人。
事情都交代清楚后,南疆国师稍稍松了一口气,看他这么诚实的份上,这些人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了吧。
“哼,你们做了这么多危害大许朝的事情,觉得我们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真是好笑!”
南疆国师被蓝洛洛的话给惊到了,“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放我们一马吗?”
蓝洛洛闻言秒变严肃脸,“放你一马的话可不是姑奶奶说的,当然说出的话肯定要作数,你的那些马我们肯定不会伤其性命。
至于你,这条贱命可不及那些马匹重要,还是弄死以绝后患,不过死之前必须要你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
话落,只见蓝洛洛取出一个瓷瓶,朝着南疆国师的方向洒出粉末。见此,南疆国师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这毒妇肯定是在对他用毒,只是不清楚这是何种毒药,反正只要不被口鼻吸入,那便还有逃生的机会。
“呵,屏住呼吸有什么用?不知道有的毒药就是隔着衣服也能起作用吗?不然你以为南疆的十万大军是如何战败的?”
南疆国师惊恐的睁大眼睛,他已经能感觉到身体有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尤其是身上有伤的地方,又疼又痒,南疆国师不断地躺在地上扭动着身子,试图借着地面的摩擦来缓解一下这种难忍的痒。
没成想他越是挣扎挪动,那奇痒的感觉越发强烈,痒得他只想抬手往身上抓,只是手脚筋脉尽断,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南疆国师的眼睛像冲了血一般,红得很是渗人,这女人太恶毒了,竟然给他下全身瘙痒的毒药。关键是这药效比他做出的痒痒粉效果要强上数百倍。
如此强烈的痒痒粉,南疆国师生平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随着身上的痒感愈发强烈,南疆国师已经没了心思再思考。
他的身体如同一条蛆虫般在地上来回地扭动,实在受不住时只能用额头哐哐地砸着地面。
南疆皇室的其他皇子公主后妃被那些将士们撵入大殿的时候,见到的便是里面残忍又血腥的一幕。
之前还存在侥幸心理认为能逃过一截的皇室众人,看见南疆王和皇后的惨样,便知道今日是不能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