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有令,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必须要立即照做,在南疆王惊恐的目光下,沈澈手起剑落,还是南疆王的那把宝剑。
南疆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感受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鲜血从伤口处不断喷涌而出,很快便浸透了衣衫。
南疆王的身下流淌着大滩的血迹,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疼得几乎喘不上气,只能任由身子像被电击一般抽动。
眼前的人暂时没了危险,沈澈将人五花大绑在殿内的大柱之上。
南疆皇后提刀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浑身血迹、脸白如纸如的南疆王像死人一般的模样。
“皇上……”南疆皇后大喊一声,随即呲目欲裂地怒视着沈澈,“我南疆皇宫容不得你这个大许的走狗来撒野。看招!”
南疆王疼的浑浑噩噩,听到皇后的声音倒是有了些精神,“皇后……救……救朕……”南疆王倚着柱子虚弱地喊了一声。
南疆皇后挥刀的同时一把蛊虫朝着二人放了出去,只是她才往前迈了一步便被沈澈挥出的掌风掀翻在地。
而她曾以引以为傲的蛊虫,顷刻间在一片火焰之下全都化为灰烬。
“不……”南疆皇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蛊虫竟然在顷刻间被全部摧毁。
这些蛊虫是她花费了无数心思培养出来的,每一个都是她的宝贝,如今却被人一招之间全部摧毁,让她如何不心疼?
同时,她也感到了一股怒火中烧。这个人竟然如此厉害,连她的蛊虫都能够轻易摧毁,让她如何不感到畏惧?
蛊虫没了,她还如何制敌?南疆皇后从地上爬起来,打算同沈澈拼个鱼死网破。
“你应该感到幸运,成为第一个被我打的女人。”话落沈澈手里的长剑已经抵住了南疆皇后的脖子。
锋利的剑刃划破肌肤,一缕鲜血从白皙的脖子上渗透出来。南疆皇后瞬间被冰冷的剑刃刺痛,脖子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颤抖。
这人好强的力道、好快的速度。就是她师傅南疆国师怕也到不了这个境界。
对了,还有国师,现在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
“没想到这么怂蛋草包的南疆皇帝竟然有个这么厉害的皇后,看来南疆屡次侵犯大许,你在背后没少出主意吧?”
遇到强劲的对手,南疆皇后不禁眯着眼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女的虽然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却还是挡不住她那倾城般的容颜。
男人嘛,长得倒是比她见过的南疆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出色许多。只是,这两人她不仅不认识,现在更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死敌。
“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们放了本宫?不妨告诉你们,本宫可是国师最得意的弟子,若是本宫出事,国师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南疆皇后威胁地看着沈澈和蓝洛洛,只是这两人一副胜券在握、丝毫不惧的样子,让她心里感到一阵不安。
“呵,国师?相信你很快就能见到他!”蓝洛洛用绳子匠将人捆了个结实。
蓝洛洛那淡淡的笑容却让南疆皇后心里涌出毛骨悚然的感觉,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该不是国师也出事了吧?
想法刚刚升起,就见大殿外便飞进来两个人,被人五花大绑的南疆国师被人像死狗一般扔到地上。
“主子,幸不辱命,属下将南疆国师抓了来。”飞阳和飞凡二人齐声说道。
原来在攻入皇宫之时,蓝洛洛便安排二人去抓南疆国师,这还得益于南疆国师在战败后装重伤在府中养伤,不然没这么顺利抓到人。
即便如此,飞阳和飞凡二人也颇费了一些功夫,不说功夫,就是南疆国师的那些蛊虫全都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换做一般人,怕是早被蛊虫吃得渣渣都不剩。
“主子,那些药粉真是好用,往身上一抹,任何蛊虫闻了都不敢靠近分毫。还有那个能自动喷火的东西,火苗一出,蛊虫全都化作灰烬。”
一说起蓝洛洛给他们的那些保命神器,二人就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没了蛊虫傍身,南疆国师就像被人砍去双手,他的功夫本也不弱,只是在飞阳和飞凡面前,那便是云泥的差距。
不过几招功夫便被飞阳和飞凡制服,不过转瞬间便被带到皇宫。
南疆皇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国师,再看被血迹糊了半截身子,生死不知的南疆皇帝,心里的那道防线迅速被击溃。
“如今你们三人都落入我们手中,断无活命的机会,若是不想承受太多的皮肉之苦,将你们做过的针对大许朝的那些事全都如实招来。”沈澈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南疆皇后刚要开口,就听被扔在地上的南疆国师冷哼一声,“哼……无知狂妄小儿,你怎知今日就一定是我们死?”
言语之间,不知南疆国师用了什么秘术,只听他身上传来一阵轻响,身子迅速地开始变小,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再也挂不住悉数脱落。
南疆国师重获自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哈,想不到本国师还会缩骨功吧?”
南疆皇后凤眸微睁,她竟不知道师傅还有这等神功,为何从未听他说起过?也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