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官景晨重重叹了一口气,昨天的艾叶水算是白泡了,这晦气是一点都没驱走。
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当然问心无愧,上官景晨先是安慰了福伯一番,才一脸不情愿地跟着衙役走。
心里不断咒骂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这么阴狠,为了得到那些爆火的菜方子,连人都敢杀。
杀了人还不算,还嫁祸到他头上……
不过,让上官景晨欣慰的是,这次到了衙门他得到了优待,被安置在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里。
“背后有人就是好,这里可比大牢强多了。”上官景晨在屋里转了一圈后,心安理得待在房中等着传唤。
又一次升堂,男子被官差再次押进大堂,然后十分老实地跪在地上。
“大人,小的该说的都说了,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真的是上官老板给了我们银两,上官老板说温老板诬陷他家酒楼的菜有毒,
害他经历一场牢狱之灾,上官老板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教训温老板,便给我们银子去杀人……”
这些个街混子最是狡猾,整个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孙文正狠狠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公堂之上岂容你私自开口,待本官问你话,再如实招来。”
孙文正的视线落到沈澈和蓝洛洛身上,这二人背后是二皇子,虽说现在二皇子不得圣心,那也是皇上的儿子。
圣心难测,说不定哪天二皇子就又能入皇上的眼。而且,孙文正不由得多看了沈澈几眼,此人越看越有两分眼熟。
就他站在那里不苟言笑的模样,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气息,细看之下竟与二皇子有些相似。这两人肯定是有什么关系。
再看上官家在黄州城做的那些生意,不管是布庄、酒楼、粮铺还是其他产业,从未听说过有店大欺客的事情。
上官家的那些产业在黄州府的口碑一直很好,尤其是粮食铺,都是良心价格。上官家的那些产业,在百姓中口碑一直很好。
孙文正心里的天平已经严重倾向上官景晨这边。
在孙文正思绪纷飞之时,衙役带着男子的同伙回了衙门,“大人,人已经带到。”同伙男被衙役粗暴地推倒在地上。
“你就是张四?”
张四看着一旁老实跪着的李三,就知道他们完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避免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张四面对孙文正的询问,老老实实整理自己的姿势。
恭敬地跪好后这才开口,“回大人,草民正是张四。”
惊堂木再次被拍响,那清脆的响声在公堂之上回荡,使得张四不禁一个哆嗦。
“本官问你,旁边之人你可认识?”
张四点头,“认识,此人是草民平日玩得好的朋友。”
呵,认识就好,孙文正在心里想着,但凡你不配合,本官非要让你尝一尝苦头。
“据李三交代,吉祥楼的东家温老板是你们所杀,而指使你们的人是金满堂的东家上官景晨,是或不是?”
被问及这个,张四的眼神就有些闪躲,从孙文正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张四看了李三一眼,两人有一瞬间的眼神交流。
“大人,确有此事,正是那上官老板亲手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去杀温老板。上官老板出手大方,先给了我们每人五百两银子。
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一千两,大人,财帛动人心,草民同李三从未一下见过这么多银子,便答应了上官老板的请求。”
张四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一般。
孙文正皱眉听着,突然大喝一声,“张四,你与李三合谋害人性命,如今还在本官面前巧言令色,你可知罪?”
张四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跪伏在地,“大人,草民知罪,草民不该贪图上官老板的银两,草民……”
“大胆贼人,你们两个还不如实招来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孙文正再一次拍响惊堂木。
张四和李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草民说的是实话,真的是上官老板指使草民的。”
孙文正深吸一口气,顽固嘴硬的嫌疑人他见得多了,不经历一番皮肉之口这两人怕是不会说实话。
“来人,此二人不老实,给本官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公堂之上衙役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当然是给犯人行刑。平日里的生活已经够艰难的,这些个犯人还一直给他们找事情做。
行刑时不下重手都对不起自己每日这么辛苦地活着。
不等张四和李三求饶,一众衙役便上前将人往外拖,怕惨叫声惊扰到大人,衙役还很是贴心地将两人的嘴给堵上。
杀威棒一下一下地打在身上,伴随着闷哼声二十大板很快被打完。两个屁股开花的人被衙役再次拖回大堂。
孙文正冷眼看着地上的人,他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让人先将上官景晨带到大堂,同时还有一桶盐水。
当官做久了,最是知道如何折磨犯人,伤口上面沾上盐水,那滋味绝对能让人飘飘欲仙。
蓝洛洛:大人,下次其实还可以试试辣椒水。
“本官再问你们一次,到底是何人指使的你们?”孙文正的视线紧紧盯着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