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火把给我。”孙文正朝衙役要了一个火把,凑近了去看地上的字。
其中一个字体已经被血迹模糊了一些,不过那个“上”字却还是很好辨认,上字在前,上什么?
孙文正仔细去看那个被血糊了的字,隐约
“上……上……”孙文正不断在心里嘀咕着,忽然间他想起来,金满堂的东家就姓上官,孙文正低呼出声,“上官?”
难不成杀死温老板的人是上官家派来的?
前有金满堂被人陷害下毒,上官景晨入狱,现在温老板命丧黒巷,前后不过一晚上的时间,若说是上官家买凶杀人报复也说得过去。
毕竟两个酒楼之间因为菜方的事有过不愉快,作案动机也很充足。
不过,孙文正却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个上官景晨一看就是忠厚精明之人,应该不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更不可能做了事情后还留下这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的事情,孙文正在潜意识当中便认定是有人杀人后想嫁祸给上官景晨。
时间线回到沈澈和蓝洛洛从家出去的时候,两人从屋里出来便飞上屋顶。
站在高处,凭借着夜视能力,沈澈率先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往一片居民区跑去。
“洛洛,那个人有嫌疑,可能同凶杀案有关,我们去将人抓回来。”追着人影,两人在房顶上面疾驰。
两人的轻功登峰造极,任由
飞跑的人看着近在眼前的院子,脸上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笑,“银子到手,等城门一开就远走高飞,以后过着吃香喝辣、逍遥快活的日子……”
男子已经忍不住开始在心里畅想以后的美好生活,轻车熟路地爬上墙头,几乎同时,沈澈和蓝洛洛也飞到了院墙上面。
紧接着,就听一声惨叫声响起,“哎呦……”
只见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汉子从墙头上跌落,疼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哎呦,我的腰疼死了,是谁踹的老子?”
“媳妇儿,绳子。”
蓝洛洛从空间拿出一捆粗大的麻绳,沈澈拿着绳子上前,麻利地将人绑好。
鬼鬼祟祟之人,就算不是杀人凶手,也定然要交给衙役。沈澈轻松地抓着人,同蓝洛洛一起以火箭般的速度将人带到出事的巷子。
男子甚至连喊都没喊出来,转眼间就被沈澈扔到了巷子口。
沈澈指着被五花大绑被摔得七晕八素的人,对孙文正说道:“大人,就是这个人,在案发后鬼鬼祟祟地从这个巷子里跑出去。”
男人被惊吓得一时忘了反应,他怎么这么快被人发现,而且还被人如此轻易地制服,扔在这里。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恐惧,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
看孙文正疑惑的眼神,沈澈又连忙补充道:“大人,我们是在听到喊叫后第一时间便出去查看。以我们的功夫,制服一个这样的小混混轻而易举。”
孙文正心中已经相信沈澈说的话,就这么壮实的一个大汉,谁能轻轻松松地将人拎着就走。他就说这事肯定不是上官家做的。
人守着这么厉害的高手不用,去雇佣连刀都拿不稳的小混混杀人?反正他是不相信。
“来人,将此人连同温老板的尸身一起抬回县衙。”
一行人回到县衙便开始审案,因为涉及人命,审案暂时不对外公开,衙门口依旧是大门紧闭。
“沈公子若是不忙的话,在堂内旁听吧。”作为抓住嫌犯的当事人,沈澈和蓝洛洛也理应留在县衙。
两人也确实想留下来,因为两人都觉得此事肯定会同上官景晨扯上关系。说是同上官景晨有关,事实上根源还是那些菜方子。
倒霉的男子,行凶不久便被人抓个正着,都不用什么大刑伺候,他就很快招供是上官景晨雇佣他们去杀害温老板。
就连同伙也一并招了出来。
听到男子招供是受上官景晨指使,蓝洛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同时,不禁在心里为上官景晨鞠了一把同情泪。
这人今年是犯太岁吗?被人陷害的事一件接一件,刚从大牢被捞出来,这又摊上了事。
真是流年不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管上官景晨是不是被冤枉,按照办案流程他还是要被请到衙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还是要被关进大牢。
不过,碍于二皇子的面子,又是沈澈和蓝洛洛将嫌犯抓住,孙文正这次可不敢真的将上官景晨关进大牢。
打算将人带到衙门后只安排在后衙的闲置房间,反正也不会有人去查是不是真的被关进大牢的。
男子供出了同伙,孙文正当即让衙役前去捉拿人。
此时,男子的同伙在约定的时间没等到人,便知道东窗事发,正收拾金银细软准备逃跑。
几个衙役正用力踹一家百姓的院门,“官差办案,捉拿杀人犯……”
还没逃出房门的同伙同样没想到官差来得这样快,被惊吓得手里的包袱都掉在地上,几个银锭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男子慌张地就要往后门跑,连地上的包裹和银子都来不及去捡。
只听哐当一声,院门被几名官差强行破开,“你去屋里,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