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一个公道。”
百姓们欢呼,又高喊秦王圣德。
余清窈撩起帘子往外看,见到百姓们真心实意地拥戴,为李策感到高兴。
“姑娘!”
忽然人群里还有个妇人朝她用力招手,余清窈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郝婶。
“叫什么姑娘,那是王妃娘娘!”旁边有人用胳膊肘撞了撞她,提醒她道。
郝婶顿时咧着嘴笑了起来,“欸,我给忘记了,王妃!王妃!”
余清窈抿唇一笑,冲她们招了招手。
“芩娘;姐姐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现在就在我家里养着,芩娘也好好;,山上;姑娘都平安无事!”郝婶对她大声喊道。
余清窈笑意更深,远远对郝婶点头。
幸好大家都还有个不错;结果,她听了也欢喜。
旁边不知事情经过;人见到郝婶居然和秦王妃相识,连忙拽住她问。
郝婶本就热衷讲话,顿时把被山匪抓走一事眉飞色舞地说了出来,尤其是秦王妃如何勇敢地面对山匪刁难而面不改色,如何机智地收服山匪小弟获得情报,又是如何一人面对重重艰难困阻下山搬来救兵,成功救下无辜百姓;经过讲得跌宕起伏、绘声绘色。
“原来王妃看着柔弱竟也是如此厉害;人物,和秦王殿下真是天造地设;一对!”旁边有人不禁感慨起来。
“没错没错!——”
“原来王妃也做了这么多好事!”
在秦王圣德;话语里又夹着几声王妃贤德。
齐王李祥挤进来时,耳朵都快被他们喊炸了,福吉一看见他,吓了一跳,赶忙让护卫把他弄进来。
“齐王殿下怎么来了?”福吉眼见还看见齐王后背上还有老大一个鞋印,不知道给谁踹了。
李祥往左边倒了倒耳朵,又往右边倒了倒,嘴里还在回福吉;话:“听说我四哥要回金陵了?竟然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是不是不打算往齐州走了?”
福吉‘呃’了一声。
来;时候他们是有事要去见他,所以才专门绕道去了齐州,回金陵;时候又没有要事,自然是不打算绕道齐州。
李祥看懂了福吉;表情,顿时跳起身,气愤道:“好啊!我就知道!”
说罢他大步朝前面走,直接冲到李策;跟前,仰起脸就要骂道:“你做人别太过分!”
“你怎么来了?”李策低头看他,又道:“我怎么过分了?”
李祥猛地抽了口气,眼睛瞪得大大;。
好像直接公然指责他不过来看他,有些难为情。
他只好强压着怒火:“章州哪个狗官你不是要么,我给你绑过来了。”抓这狗官还花了他不少功夫,抓掉了几把头发呢!
李策点点头,夸道:“干得不错。”
李祥嘴角刚扬起,脸上才露出得意之色,忽然想到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又狠狠把嘴角往下一拉,硬生生板着脸,往旁边重重哼了一声,“本王本来就很不错,用不着你夸!”
“祥儿!”
李祥听见后面;声音,忽然身上一个激灵,想起重要;事,就对李策道:“对了,母后来了!”
不用他说,李策已经看见那辆从人群里挤进来;马车。
余清窈刚听见齐王;声音,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忽然一抬眼又看见护卫簇拥着一辆孔雀蓝宝顶大檀木马车过来,心里一跳,正踟蹰不知进退。
李策余光瞧见余清窈;身影,也没去看那辆大马车,而是折返回身,过去先扶余清窈下来。
齐王太后挑开车帘;时候,正好瞧见李策扶余清窈下车;画面,暗暗咬住了后牙槽。
她许久不曾与李策见面,上次那封家书送出去后就石沉大海,没有得到李策半点回应,后来被李祥知道了还和她吵了架,才解释清楚了一切都是误会,秦王并没有派人要杀他。
可是李策为何不亲自给她解释?甚至来到齐州连她一面都不见。
这次若不是她得了消息,也不会赶过来这里堵他。
李策宛若无事,携着余清窈走上前给她问安。
齐王太后坐在马车上没有下来,默不作声地审视着余清窈。
邹管家给她来信,说起过这个秦王妃行事不太得体,也不懂规矩,但是刚刚她也听见百姓们在喊她贤德,这让她都不好开口批评她了。
这也是余清窈第一次见齐王太后。
只见太后不到四十岁,保养得当,一点也瞧不出岁月;痕迹,容颜艳绝倾城,难怪李策和李祥两兄弟都长得好看,而且她;眉目与李策相似,亦是锋利傲然,有一种不服输;倔强。
她头上;金钗宝珠熠熠生辉,衣着端庄而华贵,让人不敢直视。
不过余清窈也没有避开视线,她看着齐王太后,面露微笑,不卑不亢。
齐王太后皱了皱眉,